“乾坤倒轉(zhuǎn)和陰陽反逆是什么意思?”朱尚忠隨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二毛搖頭,“總之就是后果很嚴(yán)重,所以他們才會這么小心,設(shè)下了復(fù)雜的機關(guān),確定達(dá)到目的之后就讓牌子和大鼎自毀消失?!?
“哎呀,累了,累了,”朱尚忠的那點兒耐心徹底喪失殆盡,“你就說你怎么看吧?!?
二毛說道,“我認(rèn)為這兩樣?xùn)|西肯定不是給咱們的,咱們只不過在無意之中觸發(fā)了什么機關(guān),撿了個大便宜?!?
“好像也沒別的解釋了,”朱尚忠點了點頭,“黃七,你怎么看?”
不見黃七接話,朱尚忠轉(zhuǎn)身回頭,“哎,你怎么睡著了,快醒醒?!?
“嗯,有道理。”黃七睡眼朦朧卻佯裝清醒。
眼見黃七答非所問,朱尚忠多有無奈,“有個屁道理呀,睡你的吧。”
二毛也感覺對此事的推斷有著些許的牽強,但他也實在想不出更加合理的解釋了,三人的注意力隨即又轉(zhuǎn)移到了一直找不到開啟方法的銅箱上。
“實在不行直接砸了吧?!敝焐兄沂チ四托?。
二毛搖頭,“不行,萬一里面的東西嬌貴易碎,豈不糟蹋了?!?
在二毛定睛端詳之際,朱尚忠隨口問道,“牌子上好像沒寫這個箱子,這東西又是誰送的?”
二毛沒有接話,這口箱子的年代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了,箱體受潮,密布銅銹。
找不到開啟的方法,二毛只能拿出修馬蹄的刀具,小心的鏟削上面的銅銹,隨著銅銹的剝離,終于自箱體上部發(fā)現(xiàn)了一道若有若無的縫隙。
二毛在來時的路上拋棄的只是打鐵的一些工具,修馬蹄的所有刀鏟他全帶著,隨即找出一把小平鏟,以小錘敲打助力,小心的插進了那道細(xì)小的縫隙。
隨著平鏟的插入,銅銹逐漸脫落,已經(jīng)銹在一起的箱蓋和箱體緩慢分離。
由于黑色的牌子上并未提及這口箱子,三人便不知道箱子里裝了什么,待朱尚忠將銅蓋搬開,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銅箱內(nèi)部。
由于箱蓋和箱體銹在了一起,銅箱里面沒有透進水氣,箱體內(nèi)部依舊保持著青銅的金光閃亮,最先映入三人眼簾的是一捆以紅繩捆扎的竹簡。
“箱子不只三寸高,下面還有很大的隔層?!敝焐兄艺f道。
二毛點了點頭,轉(zhuǎn)而伸手拿起那捆竹簡解開鋪展。
“是不是法術(shù)秘笈?”朱尚忠歪頭打量。
“不是?!倍珦u頭。
“那是什么?”朱尚忠好奇追問。
“好像是一封書信,”二毛隨手將竹簡遞給朱尚忠,“應(yīng)該是首任宗主留下的,你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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