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夏玄說的有道理,朱尚忠便打消了過去察看的念頭,不過他心中的疑惑仍在,“這事兒好像不太對呀,那個妖怪既然這么厲害,怎么一開始不把他倆撂倒,還讓他倆跟在后面大呼小叫的瞎吆喝?”
夏玄說道,“它可能不想跟二人做無謂的糾纏,只想盡快脫身。后來之所以突然回頭攻擊二人,想必是因為那個巫師的叫罵太過難聽,惹得它氣惱動怒。”
“有道理,有道理,”朱尚忠連連點頭,“哎,這個妖怪這么厲害,會不會是褒伈那個騒貨?”
“你只說褒伈就行了,為何總要在其姓名后面加個騒貨?”夏玄皺眉。
“她本來就是個騒貨,這家伙跟老大老二都有一腿,你難道忘了她被光腚燒出來的事兒了?”朱尚忠撇嘴反駁。
夏玄懶得與朱尚忠拌嘴,便不再與其爭辯,只是搖頭說道,“此事應該與她無關(guān)?!?
“你怎么知道跟她無關(guān)?”朱尚忠不以為然,“你別忘了這騷娘們這會兒就在北疆?!?
“你不能因為褒伈品行不端就什么臟水都往她身上潑,”夏玄再度搖頭,“此事肯定與她無關(guān),她的消息極為靈通,倘若真想插手此事,此時早已去到了地頭兒,絕不會滯留在此?!?
“好像也是,”朱尚忠點頭過后再度問道,“那你說這個妖怪是咋回事兒?”
夏玄沒有立刻接話,沉吟片刻方才出說道,“此事多有蹊蹺,仔細想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攻擊他們的并不是妖物,而是使用某種方法隱去了身形的人,只是他們二人誤將此人當成了妖物,我之所以有此懷疑,乃是因為自始至終我都不曾感知到妖氣的存在?!?
“還有一種可能是啥?”朱尚忠追問。
夏玄說道,“還有一種可能是這個妖物修為異常精深,已經(jīng)徹底褪去了妖氣,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這個妖物的修為如果當真如此精深,也就不會被他們二人發(fā)現(xiàn)行蹤。”
“我倒是感覺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不過那個妖怪的修為可能沒你說的那么深?!敝焐兄覔u頭說道。
見夏玄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朱尚忠隨口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那兩個巫師很可能會你不會的法術(shù),所以才能看見那個隱身的妖怪?!?
“你也是巫師,你應該知道藍氣修為的巫師想要看到隱身的妖怪并不容易?!毕男f道。
“我可不是巫師,我參悟了天書,我現(xiàn)在是道士,”朱尚忠先是出糾正,轉(zhuǎn)而再度說道,“這兩個巫師可能專門修煉了對付隱身的法術(shù),所以才能看見它。”
夏玄無心與朱尚忠爭辯,卻還是忍不住反駁,“對付隱身的法術(shù)并不常用,他們?yōu)槭裁匆獙iT修煉?”
朱尚忠無以對,正準備岔開話題,卻突然想起一事,“用來對付你呀,二師叔的隱身法寶不是給你了嗎,還有黃七的隱身冠是不是也在你手里,朝廷可能擔心你用這兩件法寶來暗算他們,所以才專門讓下面的巫師修煉了能對付隱身的法術(shù)?!?
聽得朱尚忠語,夏玄瞬時恍然大悟,“之有理,不過這兩件法寶都已經(jīng)遺失了,并不在我手里。”
“但他們不知道啊。”朱尚忠隨口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毕男_朱尚忠豎起了拇指。
難得得到夏玄的夸贊,朱尚忠好生得意,“巡夜的衙役跑過去挖人了,咱趕緊下去吧,別讓他們瞅見。”
夏玄聞聲北望,果然看到巡夜的士兵正在往那兩名巫師墜落的房屋圍聚,隨即與朱尚忠飄身落地,往落腳的客棧走去。
回返途中夏玄一直不曾說話,朱尚忠的這番話雖然合理的解釋了兩名巫師為何能夠看到那個隱身的妖物,他卻始終無法確定這個隱身暗處的究竟是妖物還是人,不過不管是妖物還是人,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來人的修為異常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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