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長風說道,“事發(fā)當日我也在場,我清楚的記得夏玄說的是三年之內不去向他們尋仇,那些罪魁禍首都有紫氣修為,瘟毒也害不得他們的性命,故此我們此舉算不得毀約?!?
朱尚忠亦無心繼續(xù)吃喝,草草的收了酒食,與黎長風一同來到青石旁邊,“哎,夏玄,你有幾成把握?”
“什么把握?”夏玄隨口反問。
朱尚忠皺眉撇嘴,“還能什么把握,當然是打過那個神靈的把握。”
“三成。”夏玄沉聲說道。
“啊?!”朱尚忠愕然,“我還以為你有個七八成呢,只有三成把握你還打個屁呀?!?
“你的意思是讓我望風而逃?”夏玄隨口問道。
“你看,你又嗆我,誰讓你望風而逃了,我的意思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敝焐兄艺f道。
“那不還是讓我趕快跑?”夏玄冷視前方。
朱尚忠煩了,“行行行,隨便你吧,反正我們也打不過,真找來了還得你頂著?!?
朱尚忠話音剛落,黎長風便低聲開口,“你察覺到?jīng)]有?”
“察覺到了,”夏玄點頭,“皇城周圍的靈氣正在向城內聚集?!?
聽得二人交談,朱尚忠只當對方已經(jīng)開始作法,大戰(zhàn)即將來到,隨即作法變出一根土矛持拿在手。
見朱尚忠面色凝重,如臨大敵,夏玄隨口問道,“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他們不是已經(jīng)開始作法了嗎,馬上就要開打了?!敝焐兄掖鸬?。
“城里的確在作法,但他們作法只是為了救人,并不是沖我們來的?!毕男f道。
“救人?”朱尚忠轉頭看向黎長風,“黎神醫(yī),他們的法術能破掉咱們的瘟疫嗎?”
“不能。”黎長風自信篤定。
朱尚忠如釋重負,“那就好,可別讓咱們空歡喜一場。”
夏玄接口說道,“作法的應該是剛才來到的那個玉虛神靈,此人作法也并不是為了拯救城中民眾,而是為了救皇宮里的人?!?
“你怎么知道?”朱尚忠問道。
“因為皇城周圍的靈氣正在向皇宮聚集?!毕男f道。
聽得夏玄語,朱尚忠再次看向黎長風,“不救那么多,只救一個他也救不活?”
“一個他也救不活,”黎長風正色說道,“在此之前我們已經(jīng)料到朝廷會設法解毒,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在配毒之時我們堵死了所有救治的渠道,沒留一絲余地?!?
“救不活就好?!敝焐兄曳畔滦膩怼?
凝神戒備了許久,始終不見城里有人出來,朱尚忠逐漸放松了下來,隨即困意上涌,“既然那個神靈不是沖咱們來的,咱也別在這等了,回去睡吧?!?
“不急,再等等?!毕男f道。
“還等啥呀?!敝焐兄亦洁臁?
“我要確定此人救人不成是抽身離去,還是前來尋仇?!毕男f道。
朱尚忠無奈搖頭,自青石上仰身躺倒,“你們慢慢等吧,我困了,先瞇一會兒?!?
朱尚忠剛剛躺下,黎長風便沉聲說道,“來了。”
“誰來了?”朱尚忠一骨碌爬起,“哎呀我操,還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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