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橋橋眉心擰著,仔細(xì)想了想,然后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未來的合作伙伴。”
祈玔笑開,直接趴在她的肩膀上,“你怎么這么有意思。”
金橋橋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眼底柔和。
隔天,兩人很早就去坐飛機(jī)。
到達(dá)北美這邊,她帶著祈玔直接去了暗夜。
大家看到跟在她身邊的男人,壓根就沒往其他方面想,畢竟這可是金橋橋,她不說開竅了,她的竅估計都不知道在哪兒呢。
金橋橋伸出雙手,沖著空中揮了揮,“各位,我回來了!這一次我?guī)е业男伦髌穪砹耍∈遣皇呛芷诖???
她興高采烈的走到其中一個女人身邊,用肩膀碰了碰人家的肩膀,“我待會兒第一個讀給你聽,這次的作品真的非常精彩,絕對讓你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女人的嘴角扯了扯,痛苦的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水。
聽金橋橋讀她那些狗屎一樣的小說,還不如直接去吃屎。
金橋橋今天很開心,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都有份兒,都有份兒哈,大家不要著急,不要因為我先給某個人念,就覺得我偏心,在我心里,你們的地位一樣的重要!”
圍著桌子坐的十來個人都是暗夜的核心成員,其中也有金橋橋很熟悉的,之前都是屬于蕭家暗處勢力,后來來了暗夜之后升上去的。
有人在悶笑,有人扶額,有人撐著自己的臉頰嘆氣,總是五花八門。
金橋橋聽到自己身后傳來一聲咳嗽,祈玔提醒她,“你還沒介紹我呢?!?
她的眼底瞬間一亮,光顧著宣傳自己的新小說,都忘了介紹人了。
“暫停一下,這是祈玔,我未來長期的合作伙伴?!?
這話一出來,現(xiàn)場的人瞬間愣住,有人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誰,祈玔?就是之前那個祈玔?”
“未來長期的合作伙伴,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不是吧?是不是讓祈玔當(dāng)她的保鏢?”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金橋橋突然冷靜的說了一聲,“我跟他睡了?!?
這五個字讓現(xiàn)場變得很安靜,落針可聞。
祈玔瘋狂的咳嗽了好幾下,第一次有種既榮幸,但是又很丟臉的感覺。
現(xiàn)場還是沒人開口,大家都保持著詭異的沉默。
直到幾分鐘后,有人開始鼓掌,接著更多的人鼓掌。
在這一片歡樂中,有人問,“那你應(yīng)該最先讓祈玔聽你的小說啊,橋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能越過祈玔給我們看?!?
“就是啊,而且至少也要讓他聽個八百遍,才輪得到我們?!?
祈玔算是看出來了,這群人沒有一個真想聽的,但都是為了哄著金橋橋。
金橋橋一陣感動,但是緊接著又深吸一口氣,“謝謝大家的建議,我覺得很對,但是這么優(yōu)秀的作品,這么偉大的創(chuàng)作,怎么能只給祈玔一個人看呢,那將是所有人的損失,所以我決定接下來的兩天先給起床念,后面我就來找你們啊。今天時間不早了,我要跟祈玔去睡覺了,如果黎歲過來的話,你們記得提醒我,我恰好也有東西要給她?!?
眾人的視線瞬間看向祈玔。
祈玔捂嘴咳嗽了一聲,“我的榮幸?!?
金橋橋晃著他的手,開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而且還哼著歌,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等他倆走了,現(xiàn)場的氣氛才變得嚴(yán)肅起來,“去查查這個祈玔呢,別讓他把人給騙了?!?
有人馬上就離開了作為,開始去調(diào)查這段時間金橋橋在那邊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等資料傳到手里,已經(jīng)是四個小時之后。
時間來到了凌晨一點,大家傳閱了一下,確定祈玔沒有問題,才著手開始準(zhǔn)備見面禮。
隔天一早,金橋橋出門的時候,看到自己門口的禮物堆得比門都高,她拆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送給祈玔的。
“祈玔,快來收你的禮物,我朋友們送你的?!?
祈玔也帶了禮物,不過太多了,好幾輛車,要在今天中午才能到達(dá)這邊。
他將這些禮物全都搬回房間里,看到金橋橋坐在窗戶邊,又在敲她的電腦。
他覺得好笑,緩緩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人,“昨晚的劇情寫得很精彩?!?
她扭過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是吧是吧,我可是構(gòu)思了很久?!?
“嗯,我決定讓出版社出版你的小說,到時候大家人手一本,就不需要你去給他們念了,他們這么喜歡,私底下可以看好幾遍。”
金橋橋想了想,同意了,于是祈玔去準(zhǔn)備。
暗夜的其他人聽說了這事兒之后,瞬間就將祈玔當(dāng)恩人。
拯救了他們的耳朵,終于不會再聽金橋橋的朗誦了。
小說一共就出版了二十本,除了暗夜的人之外,霍硯舟也收到了。
他一開始不知道這是什么,還以為是暗夜那邊發(fā)的什么資料,打開一看,霸道總裁愛上我這幾個人狠狠映入眼簾。
他的眉心擰緊,又看到里面的錯別字,嘴角抿了一下,丟進(jìn)了垃圾桶。
應(yīng)該是誰寄錯了吧?
而且現(xiàn)在的出版社一點兒都沒有水平,這種東西居然都出版了。
黎歲這會兒正端著果盤從廚房出來,看到垃圾桶里的小說,趕緊撿起來,給金橋橋打了一個電話。
“天縱奇才,你怎么能想得出這么好的劇情?!?
金橋橋被哄成了胚胎,趕緊跟其他人炫耀,黎歲已經(jīng)夸了她的新作,將來她就是文壇的一顆新星!
其他人都在暗地里扶額,當(dāng)年黎歲就不該讓老師來教金橋橋認(rèn)字,學(xué)成了現(xiàn)在的四不像。
黎歲接連兩天都打了電話過去夸獎,霍硯舟本來以為她純粹是為了讓這孩子有事情可做,畢竟之前金橋橋很久沒有任務(wù),一天十個電話過來抱怨,說是現(xiàn)在的生活一點兒都不好玩。
黎歲想了一周才想到讓人去學(xué)習(xí)這個事兒,結(jié)果金橋橋就在這條歪路上面一去不復(fù)返了。
他認(rèn)為黎歲壓根就不會看這個東西,但是晚上坐在落地窗外欣賞外面的雪景時,她把那本出版的小說拿出來,就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的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