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叫王氏這個瘋婦繼續(xù)留在這里,還不知道要氣壞我多少客人!趕出去,趕不出去就立刻打出去!”
王氏都快氣瘋了,傻子都看得出來,容枝枝“暈”得十分湊巧!
這下好了,不是枝枝不給自己這個母親說話,是她身體不適,根本就說不出話了是吧?
她都不明白,從小在自己面前,真誠老實,渴望著自己關(guān)懷的容枝枝,到底是何時生出了這么多心眼!
然而她來不及再說出更多的話,便叫江氏手下的婆子,將她們主仆都推了出去。
王氏憤憤地道:“松開,我自己會走!”
只是臨走之前,她紅著眼眶,回頭看了一眼“暈倒”的容枝枝,心中萬分悲憤。
王氏離開了之后。
府醫(yī)過來給容枝枝診脈,只是一臉困惑,因為首輔夫人這個脈象看起來,十分正常。
江氏對著他使了一個眼色,問道:“我女兒如何了?可是傷心過度,昏迷過去了?”
府醫(yī)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忙是點頭:“是!正是夫人您說的這般?!?
江氏:“那便……”
話剛到這里,便見一陣腳步聲,急急而來,眾人回頭見著了沈硯書,皆立刻起身行禮:“見過相爺!”
沈硯書的眼神都沒往眾人身上看。
立刻抱起顧南梔懷里的容枝枝,一貫清冷的聲,失去了平日里的淡漠冷靜,緊張地問道:“她如何了?”
這會兒,那些朝臣們也都跟著過來了。
原來是這邊的風(fēng)聲傳到了那邊,沈硯書一聽說容枝枝暈倒,一句話都沒說,起身便叫人帶路往這邊來了。
他們自然也是得陪著。
府醫(yī)把江氏暗示自己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沈硯書臉色發(fā)白:“她什么時候能醒?”
眾人幾時看見過清冷沉穩(wěn)的首輔大人,這般心神大亂的模樣?不少人都有些羨慕起容枝枝來。
離了齊家那樣的虎狼窩,竟真是有了真正珍惜她的夫君。
而這個時候,他懷中的容枝枝,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掐了一下他的腰,告訴他自己沒事。
沈硯書一僵,低頭看她一眼,一團(tuán)亂的腦子,瞬間冷靜下來。
府醫(yī)擦汗:“這……應(yīng)當(dāng)很快就會醒吧?”
我哪里知道一個裝暈的人,打算什么時候醒?
江氏:“相爺,要不帶枝枝去客院休息一會兒?”
剛剛才暈倒,立刻就醒來,實在是有些假了,還是要略微裝一裝的。
沈硯書:“……好。”
顧南梔起身道:“我去陪著枝枝,慕容夫人您先忙。”
有沈硯書和顧南梔在,江氏自也沒有什么不放心的,點了點頭。
只是顧南梔跟著去了客房,見著沈硯書那副珍視容枝枝的模樣,便是笑了笑,沒隨同一起進(jìn)門,而是在外頭的院中轉(zhuǎn)了轉(zhuǎn)。
還是將空間,留給他們二人好了。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她兀地聽到一陣嘶嘶的聲音。
回頭看了一眼,竟見著一條眼鏡王蛇,豎起了身子,盤旋著盯著她,嘴巴還吐著蛇信子,眼見就要攻擊她!
顧南梔臉色一白,嚇得腳一軟,轉(zhuǎn)頭便要跑。
卻意外撞入了來人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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