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曼華也不是好相與的:“那我是不是能說,你也帶了毒藥,你已經(jīng)下毒了,還就是你堂姐指使的?”
容玉:“你……你胡亂語!”
玉曼華:“我與沈老夫人無冤無仇,我沒事毒害沈老夫人做什么?你說是我,本就十分荒唐!”
容枝枝冷笑:“既然不是你,那你的侍婢又為何作偽證,說看見我吩咐仆人下毒呢?”
玉曼華面色一僵,開口道:“我怎么知道?我也還蒙在鼓里呢!指控夫人你的話,也是這賤婢同我說的,我先前也是不敢置信,但她說得篤定,我才信以為真!”
侍婢臉一白,聽到這話,就知曉自己被放棄了!
她求救的眼神,立刻看向姜文曄。
卻見姜文曄看她的眸光,就像是看一個死人:“誰叫你在齊國胡亂語,破壞兩國邦交?”
“你九族的性命,都不想要了嗎?”
侍婢聽懂了,姜文曄是在拿她家人的性命威脅自己,便是磕頭道:“奴婢是被二皇子收買了,故意搗亂的,還請殿下饒命……”
滿意地見著侍婢將責(zé)任推到了自己的政敵身上。
姜文曄看向沈硯書:“沈相,是孤對自己的兄弟管教不嚴,此事孤回去自會與父皇稟報?!?
“還請沈相見諒,孤明日也會送上厚禮,聊表歉意!”
公孫氏根本聽不明白這些彎彎繞繞。
她只知道既然兇手不是旻國人,那就一定與容枝枝脫不了干系。
她盯著沈硯書道:“硯書,事情已經(jīng)如此明朗了!側(cè)妃根本沒有害老身的理由!”
“老身知道你如今心里只有這個狐媚子,但是你總不能看著老身性命都快沒了,也要維護她吧?”
“來人,立刻將容枝枝綁起來,將這個因為一點齟齬,就要毒害婆母的惡毒女人沉塘!”
然而她一句話說出來,沈硯書眼神一掃,相府的仆人都不敢動。
公孫氏扭頭看了一眼吳婆子,吳婆子苦哈哈地跪下了:“老夫人,老奴還是留在您身邊,伺候著您吧!”
開什么玩笑,今個兒就自己陪著老夫人過來的,自己一個人勢單力孤,難道要獨挑相府的這么多仆人?
老奴做不到啊!
公孫氏氣急攻心:“你,你們……好好好,你們都想要老身死是不是?老身死了,你們這個相府就清凈了,你們……”
不少官員們聽著,心情也是十分復(fù)雜。
他們其實也不是沒有聽過沈家老太太做的許多不體面的事兒,但不管怎么說,老太太也是相爺?shù)纳福闶怯性俣嗟牟粷M意,也不當殺人啊。
可是相爺應(yīng)當不是這種人吧?
那兇手到底是誰?難不成還真的是婆媳矛盾,容枝枝實在是看不慣沈老夫人,受不了對方的為難,才如此作為?
容枝枝倒是顯得平靜許多:“婆母,您且放心,我們已經(jīng)有了線索,您再等一等!”
公孫氏生氣地道:“等?再等到什么時候?等到老身咽氣了,再隨你們胡編亂造嗎?”
“你們大房都是些沒良心的!孝順的只有我的硯明和宏哥兒!”
“宏哥兒,好孩子,你快到祖母身邊來,讓祖母再多看看你,祖母這一回若是活不成了,來生也還是要做你的祖母!”
在公孫氏看來,沈宏方才作偽證,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想幫自己這個祖母,戳穿容枝枝的真面目罷了,只是孩子用錯了方法!
話音剛落。
流云總算是回來了,他匆匆而來,在沈硯書耳邊稟報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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