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娉婷聽前面叫她去打聽的話,還覺得挺正常,但聽到后頭,手里剛擇好的菜都掉了。
直愣愣地盯著齊子賦:“表哥,你沒事吧?容枝枝放著好好的首輔夫人不當,不叫自己的相公養(yǎng)著孩子,為什么要對你亂點頭,叫你養(yǎng)著?”
“她沖著什么???沖著你的身份不如她夫君的一根手指頭,還是沖著你的身體沒幾年活頭,更或是沖著你和你大哥欠了幾萬兩的外債?”
還只要容枝枝點頭,他就愿意養(yǎng)著孩子,腦子有病嗎?
說真的,要是容枝枝能回來,覃娉婷愿意把自己的頭切下來,給齊子賦當球踢!
齊子賦聽了覃娉婷的話,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的心里只有權勢富貴和攀高枝,你才能說出這些話?!?
“枝枝跟你不一樣,她從前就不在乎我能活多久,她也不是在意我身份地位的人,至于銀子,從前在侯府,她也愿意為了家里拿嫁妝出來?!?
“你品性低劣,連她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所以你才說出這種話。但我不怪你,因為你的眼界就只有如此!”
覃娉婷被他這樣貶低,臉都青了:“是是是,我沒有她高潔!”
“但是表哥,我覺得她或許不是一個在乎名利的人,但她至少應當是個正常人?!?
“正常人定是會選相爺,而絕不會是你。”
“你說我的品性比不上容枝枝,難道你的品性就比得上相爺了嗎?她為什么放著品性好的男人不要,要你?”
“你真的莫要笑死我了!”
齊子賦氣結,捂著自己的胸口,猛烈地咳嗽了幾聲。
覃娉婷也不想再多刺激他,怕他一會兒激動了,真的不打算給自己休書了。
于是開口道:“我去官府打聽打聽情況,但至于表哥你叫我去找容枝枝說的話……你還是等你好些了自己去吧!”
“我還沒有活夠,也還沒有嫁給有權有勢,能叫我揚眉吐氣的人,我對這個人間還有許多眷念,我還不想去相府尋死!”
她這個表哥,腦子真是病得不輕。
跑去相府說這種話,是想被打死嗎?要送死請自己去,莫要連累她,她的腦子一直都清醒著。
見著覃娉婷大步離開。
齊子賦怔怔地想著對方方才的話。
忽然扭頭看向邊上與自己一樣,因為腹痛冷汗直冒的齊語嫣,問了一句:“語嫣,你覺得覃娉婷說的話,有道理嗎?”
齊語嫣肚子難受得厲害,哪里知道他這又是發(fā)什么瘋?
齊子賦執(zhí)著地問道:“正常人真的會選擇沈硯書,而不是我嗎?就算我才是枝枝的第一個丈夫?”
齊語嫣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
認真地點了頭!!
齊子賦難以相信,抓著齊語嫣的肩膀,激動地道:“可你們女人,不都是講求從一而終嗎?沈硯書再好,哪里又比得過原配夫君?”
齊語嫣本就腹痛,還叫他抓得肩頭也痛,說不出話心里還煩躁,怒極之下,猛地推了齊子賦一把。
有病吧這個人!
齊子賦沒防備,摔倒在地,頭還不小心撞在屋內(nèi)的墻壁上,流了一頭的血,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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