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子就真的自公主府被帶來了,與容枝枝還真是頗有些相像,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帶自己來。
一見這架勢,便已是嚇壞了,跪下道:“是公主要我去引誘相爺?shù)?,我還沒來得及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姬紓瞧著眾人:“聽明白了嗎?這才是本宮的盤算!除此之外,本宮也想叫余氏憎惡容枝枝,只是余氏聽不進(jìn)去本宮的話,但本宮絕不至于為此殺人!”
她字字句句,擲地有聲。
黃嬤嬤卻是開口道:“公主,您找個女子惡心我們家夫人,與您今日覺得老太君激怒了您,想收拾我們老太君,這兩件事……其實也并不沖突,不是嗎?您也可以一起做啊!”
姬紓氣得變了臉,起身怒道:“一個滿口謊的賤奴,竟然能一再攀咬本宮,真當(dāng)我溧陽大長公主是好欺辱的不成?”
“來人,將她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本宮不相信她還是一句真話都不肯說!”
黃嬤嬤立刻道:“公主,您這是想屈打成招不成?還是想借著打板子,將老奴殺掉滅口?”
姬紓:“你……”
倒是大理寺卿這會兒蹙眉,開口道:“陛下,眼下雙方各執(zhí)一詞,一時間也是難以分辨,不如陛下給臣七日時間,臣慢慢查問?”
所有人都覺得,姬紓是有很大的嫌疑的。
但是對方堂堂公主,總不能因為一個奴婢的幾句指控,便貿(mào)然給其定罪。
永安帝頷首。
看向沈硯書:“相父,不如您先回去處理老太君的喪事,若是七日之內(nèi),大理寺卿查不出結(jié)果,此事您便親自處理?!?
“相父只管放心,不管兇手是誰,朕和皇室,都不會包庇!”
按理說沈硯書作為受害者的家屬,是應(yīng)當(dāng)避嫌的,案子不該給沈硯書查。
但是他也知曉相父對此事的在意,便提出了七日之期,左右那個時候,老太君的頭七也已經(jīng)過了,沈硯書也可以騰出手辦案了。
沈硯書冷聲道:“一為定。”
大理寺卿也對沈硯書保證道:“相爺,這幾日下官一定竭盡所能,務(wù)求為老太君找到兇手!”
永安帝吩咐道:“將黃嬤嬤帶去大理寺審問,該如何審就如何審,至于皇姑祖母……”
姬紓的眼神,看向永安帝:“陛下難道要將本宮也關(guān)去大理寺不成?先前已經(jīng)有一個皇室郡主朝陽在大理寺撞墻,陛下也想逼本宮撞死在大理寺,證明自己的清白?”
對于皇室來說,被關(guān)到大理寺,可是莫大的侮辱!
永安帝聽完這話,輕嘆了一口氣:“皇姑祖母,眼下既然只有黃嬤嬤一人的證詞,朕自然是不會將您關(guān)在大理寺?!?
“畢竟我大齊律,一人之不足為證,何況她指控的還是對我齊國有大功的公主?!?
“只是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還請皇姑祖母留在公主府,莫要出門,免了沾染更多的嫌疑在身!”
這話,就是變相的軟禁了。
姬紓苦笑了一聲,只覺得自己可悲,她仿佛也是累了:“罷罷罷,你們想怎么樣怎么樣吧!本宮回府了!”
話音落下,她便起身離開了。
沈硯書夫婦也扶靈離開皇宮。
只是剛剛走到宮門口,兀地被人叫住了:“相爺,夫人,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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