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齊子賦的疑惑。
來人拿出一顆藥丸,塞到了齊子賦的口中。
“這個是毒藥,解藥是一對一的,只有我們手上有一顆?!?
“一個月之內(nèi),你如果不服下解藥,你就必死無疑?!?
“你仔細想想,沈硯書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是情敵?!?
“難道你要為了保護情敵,命都不要了?”
旻國人自然不會真的傻到上次已經(jīng)被齊子賦算計了一次,這一次又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毒藥,讓齊子賦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齊子賦聽完了對方的話,還被迫咽下了毒藥,眼睛幾乎能噴火,死死地盯著對方。
“別這么看著我呀,你是不是覺得你被找上,還被喂了毒藥威脅挺冤枉的?”
“其實說真的,你也算不上冤枉?!?
“若是你人品差,明明有了夫人,還非要勾搭玉曼華,她也不會叫我來找你了不是?”
“你要是沒有與容枝枝和離,你甚至都不會跟沈硯書有仇怨,我們也不可能想到利用你?!?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的事,都是因果相連,現(xiàn)在有這樣的苦果,都是因為你從前種了惡因。”
齊子賦聽得窩火,竟然都沒什么話能用來反駁。
只是用眼神示意對方幫自己把穴道解開。
對方都已經(jīng)給齊子賦喂了毒藥,更何況齊子賦的拳腳在自己面前都不夠看的,眼下自然也不擔心他鬧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不甚在意地幫他把穴道解開了。
齊子賦憤恨地道:“玉曼華恨我是不是?這一次利用我,其實也是她想報復(fù)我?!?
不然他真的想不通那個該死的女人為什么還要盯著自己。
因為他其實也能感覺到,玉曼華曾經(jīng)應(yīng)該是真的喜歡過自己的,但是到底喜歡了多久他也不清楚。
在這方面他其實還是有些敏銳的,就如同一開始他就知道,容枝枝只是為了責任才好好照顧自己,做好了一個賢婦應(yīng)該做的一切,并不是真的愛自己。
所以玉曼華應(yīng)該也是報復(fù)自己從來沒真的愛過她,這一次才找到自己這里來吧。
來人聳了聳肩,攤手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會知道?”
“老夫與她的合作內(nèi)容,并不包括要洞悉她的內(nèi)心?!?
齊子賦聽到這里有些泄氣。
現(xiàn)在就是想找個人對罵都找不到,因為自己面前只是個傳話的。
來人還接著道:“你現(xiàn)在只需要告訴我,你到底愿不愿意合作。”
“或許你的心里,真的把你的母國看得十分重要,但是你要想想,沈硯書死了,大齊難道就真的完了嗎?”
“其實還有其他有能力的人,可以站在他的位置上,與旻國抗衡?!?
“那個人可能是其他的有才之士,甚至有可能是你?!?
“他死了之后,不過也就是給其他人騰了個位置罷了,根本構(gòu)不成讓齊國覆滅?!?
“所以你只是與我們合作,對付了一個你討厭的人,并不是通敵叛國,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再說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了毒,如果你死了,你堅持的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意義了?!?
齊子賦憤恨地看著他道:“這件事情你說的簡單,可是我給沈硯書下了藥,難道不會查到我身上嗎?”
“到時候我還能等到你們來送解藥?我還不是一樣會沒命?”
來人開口:“齊大人,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忘記了,當初你在昭國做密探的時候,不是把他們騙得團團轉(zhuǎn)?”
“后頭你在齊國,坐在輪椅上人都站不起來,還能把旻國皇子給騙了?!?
“如今只不過是讓你下毒罷了,難道你還能沒有全身而退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