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吃了晚飯我就去你二叔家里坐坐。”
“都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照顧好自己和丫丫就成?!?
“不用寄錢,我們有錢花?!?
“好,掛了?!卑灼媪紥炝穗娫?。
會計(jì)老趙看著他問:“老白,你閨女打來的電話呀?”
“嗯?!卑灼媪及逯橖c(diǎn)了點(diǎn)頭。
“說啥了,你臉色這么難看?”
白奇良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要說什么,嘴角就不受控制地朝上翹了翹。
“春花這孩子到了渝城,不說好好帶好丫丫,跟一個(gè)副團(tuán)長的妻子在城里開了個(gè)服裝店。說是生意特別好,一天賣一兩千,現(xiàn)在忙不過來,打電話回來跟我說,讓春玲和春美去給她幫忙,還說一個(gè)月給五十塊錢的工資。”
“你說她這不是胡鬧嗎?”白奇良手背拍著手心。
趙會計(jì):“……”
眼角抽搐,他這哪里是在說春花胡鬧,他這分明就是在炫耀!
“哎,這孩子我都不知道說她什么好了。”白奇良嘆氣搖頭。
趙會計(jì):“……”
真的好想打他啊。
“這、這不是好事嘛,春花可真是出息,不但自己出息了,還能帶著堂妹們賺錢?!?
五十塊錢一個(gè)月呀,他在村里當(dāng)個(gè)會計(jì),一個(gè)月才給他補(bǔ)貼十塊錢呢,該下地還是一樣的要下地。
白奇兵那兩個(gè)女兒,就讀了個(gè)小學(xué),能去渝城上班,拿這么高的工資,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白奇良控制著上揚(yáng)的嘴角,“這孩子也不知道咋想的,咋想起跟人開服裝店呢?!?
趙會計(jì):“春花還是聰明……”
回家的路上,白奇良手背在身后,皺著眉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看見的人,都會開口問一句,他這是咋了?
他就會把跟趙會計(jì)說的話,再跟鄉(xiāng)親說一遍,反正就說女兒春花這是在胡鬧。
聽到的人心情很復(fù)雜,又嫉妒,又想打白奇良。
他在裝什么,要炫耀就光明正大的炫耀唄,裝什么生氣!
回到家白奇良就沒有裝了,上揚(yáng)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爸,你笑得這么高興,是有啥好事兒嗎?”兒子白春明看著他問。
白奇良:“等會兒再說?!?
等妻子和兒媳從外頭回來了,白奇良把一家人叫到了一起。
“老頭子,是有啥大事兒要宣布嗎?”白母問。
以往但凡家里有啥大事兒,老頭子就會把全家人都叫到一起宣布。
劉芳抱著還在吃奶的小兒子,一臉好奇地看著公公。
白奇良清了清嗓子,“剛剛春花給我來電話了?!?
白母:“春花和丫丫在渝城都好不?”
“好著呢,陸老爺子是個(gè)仁義人,春花和丫丫住著大宅子,不愁吃不不愁穿,還跟救她和丫丫的人,合伙開了一個(gè)服裝店呢。”
劉芳:“開服裝店,那不是搞資本主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