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兩天,余惠就去了店里上班。
因為她這個設(shè)計師不在,這個月店里也沒上新,賣的還是之前的舊款。
但即便是舊款,賣得也特別好,來搞批發(fā)去倒賣的人也更多了。
余惠不在這些日子,店里的營業(yè)額有一萬八,顧紅梅和白春花都拿去存銀行了。
店里每天收的現(xiàn)金多,幾乎隔兩天就要去銀行存一次。
“小惠你這從京市回來了,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卑状夯ǘ⒅嗷莸哪樥f。
余惠摸了摸臉,笑著問:“哪里不一樣了?”
白春花瞇著眼睛想了想,“這人看著比以前更水靈,這臉也更紅潤了?!?
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和媚態(tài),當然這話白春花是沒說出來的。
余惠笑笑說:“可能是首都的水養(yǎng)人吧?!?
“對了,最近陸天佑沒再纏著你了吧?”余惠看著白春花問。
后者似想到了什么,臉一紅,搖了搖頭,“沒有?!?
余惠看出了不對勁,歪著頭問:“沒有就沒有,你臉紅什么?”
“我知道?!鳖櫱镉昱e手?!耙驗榇夯ń阆氲搅藚枪病!?
“?”余惠不解。
白春花嗔怪地瞪了顧秋雨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許瞎說。
顧秋雨卻沒管,笑著說:“姓陸的沒再纏著春花姐,是因為上個月,春花姐下班回家的時候,半路被姓陸的堵了,姓陸的還要把春花姐往巷子里拽,正好被吳公安撞見,把姓陸的打了一頓,從此還每天都接送春花姐上下班了?!?
“還有這樣的事?”余惠問。
白春花紅著臉說:“小吳公安接我上下班,也是受了爺爺?shù)膰谕校]有其他意思?!?
陸天佑在下班路上堵到她,想把她往巷子里拽,也是真的,不過,他也并不是要對她做什么,只是想跟她好好聊聊,她不想跟他聊,想走,陸天佑就把她往巷子里拽。
正好被巡邏的吳公安看見,把他好一頓打,為了防止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吳公安也開始早晚接送她上下班了。
白春玲兩姐妹已經(jīng)不住陸宅了,在服裝店附近租了一間小兩居,所以也不跟白春花一起上下班了。
余惠不在,顧南他們都不來店里了,白春花最也就沒讓丫丫來店里,讓她在家陪著老爺子。
陸老爺子就每天教她認字寫字,現(xiàn)在都能認識兩百個字了。
“那他前天送你的發(fā)卡怎么說?”顧秋雨問。
白春花下意識地摸一下頭上的發(fā)卡,她前天生日,吳公安早上送她上班的時候,從兩個堂妹嘴里聽說了,下午送她回家的時候就送了她一個發(fā)卡。
“那、那就是普通的生日禮物?!?
余惠搖頭,“這可不是普通的生日禮物,小吳公安多少還是對你有些意思的,不然即便是受陸老爺子的囑托,也不會對你這般上心,早晚接送?!?
“更不會知道你生日了,還特地買發(fā)卡送給你。你看你跟尚明元也熟,你生日他應該也知道吧,他送你禮物了沒?”余惠問。
顧秋雨笑嘻嘻地說:“尚哥說了一句祝你生日快樂?!?
“你看……”余惠攤手,“你提到他會臉紅,證明你這心里也是有所察覺的,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