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的議論聲讓牛蘭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短暫的慌亂過后她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
“放屁,你們別聽她胡說,我可沒有寫舉報信。許秀清,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寫的舉報信?
我還說是你寫的舉報信呢,你見不得人家夏白露過得比你好。見不得人家的男人長得比你男人好看,職位還比你男人高?!?
牛蘭花高聲罵回去,舉報信這事堅決不能承認(rèn),要是被人知道舉報信是她寫的,她哥肯定會送她回老家。
許秀清插著腰,不甘示弱地罵回去,“我男人是處處不如陸副團,可是我有男人,你有嗎?
你連個當(dāng)班長的男人都沒有,你來家屬院干什么?還不是來找男人的。什么玩意兒,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呢。
瞧你長得那丑樣,你娘生你的時候是將胎盤養(yǎng)大了還是讓你臉先著的的?一張大臉盤子比盆都大。”
衛(wèi)生局的兩個男同志夾在兩個罵街的女同志之間,兩人對罵的唾沫星子不斷往兩人的身上落。
人群中的丁荷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牛蘭花一眼,沒腦子的東西現(xiàn)在討論什么美丑啊,快點帶人去屋里抓人啊。
再耽誤下去,人家都治完了,還怎么人贓并獲。
蠢貨,笨蛋!
她怎么找了個這么個蠢貨合作。
外面的罵聲清晰的傳到夏白露的耳朵里,陳小亮擔(dān)憂得快要哭出來。
兩人罵街的功夫夏白露也落下最后一針。
“白露姨,怎么辦?他們不會真把你抓走吧?都怪我,要不是給我治病,白露姨也不會被人舉報?!?
說著陳小亮小聲哭起來,都是他的錯,是他連累這么好的白露姨。
“不會,白露姨可沒做錯事。”夏白露摸著陳小亮的頭安慰他,“你乖乖躺著不要動,白露姨出去打壞人?!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