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光打在他身上,為他挺拔的身姿鍍上一層金光,仿若從畫卷里走出來的翩翩公子。
淡漠冷峻的人在和夏白露四目相對時似有冰雪消融,周身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你怎么來了?”
陸君霆無視其他的人眼光,上前接過她手里的布包,“今天結(jié)束得早,就想著來接你下班。”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夏白露只好和陸君霆一起下班回家。
躲在人后的王笑笑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心跟針扎一樣痛。
今晚是段寧值夜班,王笑笑磨磨蹭蹭地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她才最后一個下班離開衛(wèi)生所。
晚飯依然是陸君霆從食堂打回來的,剛吃完飯院門便被敲響,是張愛玲帶著柱子來針灸。
張愛玲手里還挽著個籃子,里面放著幾樣自己曬的干菜,還有一條臘肉。
“夏醫(yī)生,這些菜都是我自己種的,拿給你嘗嘗鮮。
干菜要提前一天泡,泡開了再煮一下,做菜或包餃子包子都好吃。
你讓柱子能開口說話,我也沒什么能拿出手的東西感謝你,這些還請你收下?!?
張愛玲有些難為情,她的這些東西和夏白露高超的醫(yī)術比起來,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可她又不能給錢,只能拿這些東西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這可都是好東西?!毕陌茁督舆^籃子,“正好我也饞這一口呢,那我就收下了。”
“哎!”張愛玲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輕推了兒子一下,“柱子,喊夏嬸嬸。讓夏嬸嬸聽聽你說的怎么樣?”
張愛玲現(xiàn)在的精神面貌和之前大相徑庭,眉眼里都透著輕松和喜意。
柱子清脆說了一句話,“夏嬸嬸好,謝謝。”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