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愛到情濃,現(xiàn)在正是他上頭的時候。
窗外風(fēng)吹樹影晃動,屋內(nèi)兩人暗流洶涌,春風(fēng)數(shù)度玉門關(guān),月亮躲在云后都不好意思再出來。
夏白露一晚上暈暈乎乎的,最后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眼睛都要睜不開。
睡過去之前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這男人的體力怎么這么好,這一晚上的勞動量比她連著三天救人都要累。
都是在外面勞累十幾天才回家,這臭男人怎么一點(diǎn)都不覺得累。
吃飽喝足的陸君霆紅光滿面、意氣風(fēng)發(fā),全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都往外飄蕩著一股騷氣。
望著身下累得睡著的人,他控制不住地又低頭親了一口,然后才去廚房提熱水,動作溫柔地給媳婦兒擦洗身子。
夏白露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一顆顆小草莓,看得陸君霆的眼神再次變得灼熱。
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這么美妙的運(yùn)動。
若不是媳婦兒實(shí)在是累得受不住,以他的體力還能再來幾次的。
給媳婦兒清洗干凈后,陸君霆才爬上床把人抱在懷里,一臉饜足的睡覺。夏白露動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呼呼大睡。
窗外傳來鳥雀嘰嘰喳喳歡快的叫聲,窗戶外也透進(jìn)一束亮光。
夏白露迷迷糊糊翻了個身,身上傳來的酸痛感瞬間讓她清醒過來,全身的骨頭跟錯位重組一樣,酸軟得厲害。
“媳婦兒,你醒了?餓不餓?渴不渴?”陸君霆那透著歡快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夏白露一睜開眼就是男人赤裸的胸膛,她的腦袋枕在上面,滿鼻子都是男人身上獨(dú)有的氣息。
昨晚的記憶襲來,夏白露再厚的臉皮也有些羞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