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場兩人的位置來看,夏白露還在門內,于嫂子在門外,說完這話夏白露才打開門,自己才走出去。
聽完夏白露所說,圍觀的家屬們看于嫂子的眼神都帶著鄙夷和不滿。
這人下午怎么和她們說的?
說藥廠的工作要求肯定特別嚴格,她們這些沒文化又不認識草藥的人根本沒有一點機會能進去。
說的都是打擊大家伙積極性的話,轉頭她卻拿了東西來給夏白露送禮。
臉咋這么大呢?
忘了她當初是怎么編排人家不守婦道、水性楊花不安分的了嗎?也不知道那啪啪的巴掌是打在誰的臉上。
這下好了,送禮被夏白露拒絕不說,還把呂政委給找了來。
此時呂政委那臉色幾乎要和黑夜融為一體,眉頭緊緊擰著一起,下頜線因為憤怒而愈發(fā)緊繃。
威嚴的視線落在于嫂子身上,訓斥道:“給夏醫(yī)生送禮?虧你想得出來,看來之前的思想教育學習是白學了?!?
于嫂子被呂政委說得臉上青白交加,身上頭上噗噗地往外冒著熱氣,整個人跟發(fā)高燒一樣。
“政委,不是,我沒有。”于嫂子慌張給自己辯解,“我就是為之前的事來給夏醫(yī)生道歉。
這些東西拿來是給夏醫(yī)生賠禮道歉的,不是為了送禮?!?
對,就是為了賠禮道歉,千萬不能承認自己想要送禮走后門的心思。這么想著于嫂子逐漸鎮(zhèn)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