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兩人就是面對(duì)面了。
江舒棠沒有開燈,只留了一盞臺(tái)燈,在昏暗的燈光下,只覺得顧政南那張臉越發(fā)帥氣。
她一直以為男人喝多了,嘴里噴的都是酒氣,那估計(jì)得老臭了,沒想到并沒有那么惡心,反而還有些迷醉。
顧政南看著江舒棠閃躲的眼睛,心中有著難以述的沖動(dòng)。
“可以親你嗎?”
就在江舒棠打算閉上眼睛時(shí),顧政南開口了。
而且這個(gè)男人說完以后便不再靠近,只是用狹長的眼睛緊緊盯著江舒棠。
江舒棠心里叫苦不迭,心想這人真是有意思,褲子都脫了,跟她說這個(gè)。
那她是說可以還是不可以?
“親不親?不親算了?”
等了半晌,顧政南還是沒動(dòng)作,江舒棠多少有些惱羞成怒了。
顧政南腦子迷糊,但是以他此時(shí)的理解力,這應(yīng)該就是讓親的意思。
下一秒,顧政南直接吻了過去。
江舒棠被迫承受著這個(gè)吻,到了后面也有些迷醉。
就在兩人情難自禁時(shí),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小江,你睡了嗎?小豪做噩夢了,現(xiàn)在哭著要找你呢。”
只是瞬間,江舒棠立刻坐了起來,趕忙把一旁的睡衣套在身上。
“爺爺,我沒睡呢,等一下?!?
顧政南酒也醒了一半,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