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不準(zhǔn)備放手和蘇姒離婚。
眼下蘇老爺子還在,她為了不讓爺爺傷心,至少還有轉(zhuǎn)機(jī)。
“姒姒。”
蘇姒一陣惡寒從腳底升到頭頂。
傅成州一向?qū)λ际侵焙羝涿?,哪里會有這么膩歪的時候。
一般這么叫她,都沒有好事。
蘇姒面無表情地抬起頭:“說吧,這次又要為你的白月光求什么?”
傅成州罕見溫柔瞬間消散:“蘇姒,你別對愿晚成見那么大,她沒做錯什么?!?
嗯,這才對味。
蘇姒抬眸,勾起一抹冷笑:“我又沒說你的白月光是誰?瞧你,直接說出她的名字,心底不也是認(rèn)定了?傅成州,為什么一定要我說得這么直白,就算你和喬愿晚沒發(fā)生什么,抑或是沒上床,但精神出軌也是出軌,很,惡,心?!?
她一字一頓。
將刀子狠狠扎在傅成州最在乎的尊嚴(yán)上。
他以為跑到爺爺這低頭,自己就會心軟么。
不會的,她只會更加堅定和他離婚的決心。
這個男人,永遠(yuǎn)舍不得喬愿晚的。
說曹操,曹操到。
二人僵持之際,傅成州的電話響起。
“什么?受傷了。愿晚,你別急,先到醫(yī)院,我馬上過去?!?
傅成州接完電話。
看到蘇姒露出果然如此的諷刺表情,心里也十分窩火。
“愿晚受傷了,作為朋友,我必須去看看她!”
蘇姒玩味點頭:“下次記得考一個行醫(yī)執(zhí)照,這樣你的愿晚也能更有合理理由,叫傅先生過去?!?
還在蘇家,傅成州不好同她爭執(zhí)。
冷冷甩下一句“你好自為之”,便離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