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再掙扎了,你們所謂的依仗對我毫無意義,潘臨我再問最后一遍,錢你給不給?”
潘臨氣的臉色鐵青,憤恨說道:“我就不給,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王濤冷哼道:“我知道你在賭我不敢殺你,恭喜你賭對了,我雖不敢背負(fù)弒父之名,弒兄之名卻是無所謂的,來人,把我四位兄長的腦袋砍下來給我爹當(dāng)下酒菜?!?
牢門打開,親兵沖進(jìn)牢房押起潘仁四人就走,四人被嚇的差點(diǎn)失禁連忙求饒。
“老七別這樣,咱們是親兄弟啊?!?
“我們沒想欺負(fù)你,對你做的那些事都是老大逼我們干的,冤有頭債有主,有事你找他?!?
“你們放屁,我何時指使過你們,老七你聽哥說,父親的財富藏在哪里我都知道,哥不跟你爭了,都給你,都給你還不行嗎?”
四位兄弟相互指責(zé),急的都快哭了。
指責(zé)的同時還在心里瘋狂吐槽,不斷問候王濤的母族親屬。
該死的潘濤,身為一父同胞的親兄弟,大家黑道混的好好的,你竟然偷偷考編了?
考編也沒什么,但你剛上岸就拿自已親兄弟開刀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
見四個兒子被押出牢房摁在地上,屠刀也已掄起即將落下,潘臨終于屈服了,閉上眼睛滿臉肉痛的說道:“我給,我給你還不行嗎,財富就藏在……”
王濤滿意道:“早這樣多好,不出意外咱們明后天就走了,走之前你必須帶著全家去我娘墳前叩拜,記住是必須去,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因為這是你欠她的?!?
說完親自鎖上牢門,帶著親兵離去,留下父子五人在牢里面面相覷。
對視許久潘仁才摸著身上的鞭痕憤恨罵道:“該死的混蛋,早知道他是這么個玩意,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摁死他?!?
潘臨卻認(rèn)命的嘆道:“算了,他也算咱們潘家的希望了,潘家將來還要靠他呢?!?
潘臨畢竟老了,開始顧家了,知道反抗不了便接受現(xiàn)實,考慮起了家族未來。
這也算種自我安慰嘛,自已畢竟是為家族犧牲的不是。
潘仁卻憤憤不平的說道:“什么叫他是潘家的希望,他是希望我們是什么,犧牲品嗎,憑什么為了家族犧牲我們?。俊?
潘臨不悅的呵斥道:“那你出去跟他拼命去,你弄死他我絕不怪你?!?
潘仁沉默,他若有那能耐,還在這里廢什么話。
卻說王濤,離開牢房立刻去跟關(guān)興匯報,然后帶著關(guān)興趕往藏寶地點(diǎn)。
潘臨交代的藏寶地點(diǎn)在山上的亂葬崗,入口是潘臨正妻,也就是潘仁母親的墳?zāi)埂?
順著通道走進(jìn)墳?zāi)梗P(guān)興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眼前景象給驚呆了。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個三百多平的巨大墓室,地上擺著整整二十口棺材,里面放的全是金銀珠寶,翡翠瑪瑙,以及穿成串的銅錢,而且是五銖錢,不是孫權(quán)發(fā)行的大泉幣。
關(guān)興悠悠嘆道:“大漢的有錢人是不是都有病,一個個的怎么都喜歡把錢藏在墳?zāi)估铮慌卤徊懿俚拿鹦N窘o偷了啊。”
幸好這里是江東,若在中原,這樣的寶墓怕早就被曹賊給糟踐了。
王濤問道:“將軍,現(xiàn)在怎么辦?”
關(guān)興思忖道:“孟駿留下搬運(yùn),王濤跟我去篩選山越部眾,強(qiáng)壯的帶走,虛弱的放回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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