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悠來轉悠去,直到遇見一個工地,詹海泉突然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
    說到這里,詹海泉拿出手機,調整出拍攝的物體,指著上面對厲元朗說:“你看看這個,我懷疑這就是那柄長劍?!?
>;    厲元朗接過來仔細一瞧,不禁眉頭皺起。
    “海泉,這是森竹會社資助興建的漢林市展覽館,旁邊這棟建筑屬于輔助設施,叫‘洛遷塔’,高達二百九十八米。站在塔頂,可以俯瞰漢林市全貌?!?
    “未來,還要把它打造成集旅游觀光、餐飲娛樂、環(huán)境氣象監(jiān)測,以及無線通信于一體的綜合性多功能塔?!?
    詹海泉輕輕搖著頭,“元朗,你看第三張照片,這是我側面拍的,感沒感覺這座塔的外觀形狀,很像一把劍嗎?”
    厲元朗當即辨認,猛地一拍大腿,驚訝道:“可不是么,我說感覺哪里不對勁,就是一時沒想起來?!?
    “還別說,塔的中上部探出來的兩邊對稱的觀測平臺,不就是寶劍的護手嗎!”
    經(jīng)詹海泉指點,厲元朗恍然大悟。
    結合詹海泉做的那個夢,厲元朗意識到,這件事果然有貓膩。
    “海泉,若是按照你做的那個夢,這把劍立在漢林,也就是說,漢林就是那條長龍了?”
    “不一定?!?
    詹海泉進一步講解,龍是我們的象征。
    一直以來,森竹會社他們所在國,在玄學方面同樣有著廣泛研究。
    他們害怕我們強大,想方設法要阻止我們發(fā)展壯大。
    其中有歷史原因,更主要在于,他們是個卑賤民族。
    骨子里自卑,恃強凌弱。
    誰強大,就向誰下跪,誰弱小,就欺負誰。
    可是他們卻固執(zhí)認為,誰強大都可以,唯獨不讓我們強大。
    因為我們一旦強大起來,他們擔心我們秋后算賬。
    幾十年前的那場侵略行徑,他們記憶猶新。
    厲元朗沉默了。
    詹海泉的話,看似荒誕不經(jīng)。
    可仔細一想,不是沒有道理。
    厲元朗緩緩站起身,背著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詹海泉則繼續(xù)說道:“元朗,這可不是單純的封建迷信,有句話說得好,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我們曾經(jīng)以為不可能的事,若干年后,科學技術發(fā)展起來,你回頭再看,就會發(fā)覺自己當初是多么的無知?!?
    “打個比方,如果我們拿著手機,或者操控機器人,放在古代,一定覺得是天方夜譚,不可想象?!?
    “我看到洛遷塔的外觀輪廓,當時感覺,我做的那個夢,何嘗不是一種信號,一種來自長龍的求助方式?”
    厲元朗站定,問道:“這么說,要拆除這座塔?”
    “光拆除未必管用?!闭埠H治稣f:“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會我的師父以及得道高人,需要拿出個具體措施,做以應對。”
    “元朗,我們有這方面的專門研究機構,回頭要向他們匯報?!?
    厲元朗眼睛一亮,“你說的是……”
    “嗯。”詹海泉使勁的點了點頭,“就是這個?!?
    他邊說,便從兜里掏出香煙,點然后深吸一口,意味深長地說:“那個機構神秘莫測,里面大有文章。”
    “你去過?”厲元朗好奇問道。
    噴出一口煙霧,詹海泉得意說:“去過一次,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想不到,我們這個世界,還存在那么多難以想象的奧秘?!?
    可詹海泉的話,之說到這里,再往下,則沒了下文。
    厲元朗清楚,詹海泉指定簽了保密協(xié)議,不能隨意透露詳細情況。
    他不關心這些,而是對洛遷塔更為上心。
    只是,厲元朗很是糾結和猶豫。
    作為洛遷省長,他沒權利拆除這座塔。
    首先,森竹會社和漢林市有合同。
    無論哪一方違反,都要按照合同辦事,賠償另一方一筆巨款。
    其次,這是漢林市政府的事情,省里怎好插手。
    還有重要一點,拆除洛遷塔的理由是什么?
    難道就是因為詹海泉的一個夢嗎?
    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大搞封建迷信不說,還會引來非議。
    詹海泉見厲元朗猶豫,便將半截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站起來說:“元朗,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
    厲元朗知道,留不住詹海泉,也沒強留。
    送他到門口,眼見跟前沒別人,忍不住提醒道:“海泉,有句話我要送給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