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更是直接對她這個人欽佩不已!
“你們這是……”陸瀟霄看著兩人,手里還拿著本子,一時間都有些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開口說話。
“我們這是在等你?!甭劦铱吹疥憺t霄,臉上的表情和神態(tài)立刻恢復成了平日里的模樣:“情況怎么樣?姜為民交代清楚了那些人的位置嗎?”
“他也不知道。姜為民說,那些人都是半夜里來找他。錢和票都會先放下,再告訴姜為民要做什么。其他人也都是那些人安排給姜為民的。姜為民試探過,那幾個人也都是附近公社里的人,無一不是家里窮困潦倒,只能用這樣的辦法賺錢的人家。”
“不過也有幾個是逞兇斗狠的人,說是為了義氣做這些。這些人我沒有去管,從他們嘴里問不出來多少有用的信息。不過,姜為民交代了一個人。對方是個賭徒,也是這個人將那些人帶到了姜為民的面前?!?
陸瀟霄把自己的本子遞給聞狄,里面除了陸瀟霄還沒畫完的丁老頭,剩下的全都是有關(guān)審訊的內(nèi)容。
“那突破口在這個三驢子身上?”陳念也看到了本子上的內(nèi)容,皺眉道:“萬一三驢子也對那些人不了解呢?豈不是要大海撈針?這樣查的話,進度會不會太慢?”
原本計劃是找到那些可以跟國外聯(lián)系的人。
無論是哪一環(huán),只要可以讓外面的那些人收不到確切信息就好。
可現(xiàn)在,姜為民是開口了,只是線索又轉(zhuǎn)移到了三驢子身上。
但,這又能怎么樣呢?
關(guān)關(guān)難過關(guān)關(guān)過!
難道就要因為這些原因放棄嗎?
“先去找三驢子。”聞狄示意陸瀟霄和陳念跟上。
這里不是京城,他們也不能擅自行動。
更何況,他們也不是本地人。
只知道這么一個人,還是個外號。
總要有個本地人帶路,最好是可以直接找到三驢子。
虞建邦自然是全力支持。
包括張孝泉。
吉普車開出軍區(qū)。
開車的是聞狄,副駕駛則是陳念。
陸瀟霄沒有一起,而是留下來繼續(xù)審訊其他人。
虞建邦則帶上了一個叫杜飛的人一起。
看那模樣,顯然是虞建邦看重的下屬。
只是剛知道這人名字的時候,陳念腦海里只有一個表情包:可怕得很吶!
而且杜飛還就是本地人。
“那個三驢子,我聽說過。是個混混。家里人都去世了,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平時沒有人愿意招惹他。從前賭不賭的我不知道,但聽說他特別會訛人。所以大部分人看到了他都是繞著走?!?
杜飛坐在后排,給陳念等人介紹情況。
“富安大隊離我家不遠。那邊確實很窮。公社也想過辦法,只是那里有一群懶漢已經(jīng)習慣了那樣的生活,讓他們勤快起來比登天還難。本來就不好種地的地方,加上那懶漢在拖后腿,大隊的情況就更不好了。”
陳念扭著身子跟后面的杜飛說話:“所以,私下開賭場的事情,大隊也就這么瞞著?這不是惡性循環(huán)嘛!”
其實長安所在的省份雖然不是農(nóng)業(yè)大省,但農(nóng)作物卻很豐富。
小麥、玉米、大豆、土豆,這些都有種植。
姜為民那個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才會有日子過不下去的說法。
可其他地方不是。
只能說,一窩懶漢確實能拖累一個大隊的生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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