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耐心的等她說完,隨后才說:“朕給了他選擇,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
“他若是活著回來,從此步步高升,軍中有他陸安一席之地。他若是沒回來……那他便也是求仁得仁了?!?
畢竟,陸安說,在軍中建功立業(yè)是他從年少時便有的理想。
陳鳶定定的看了墨簫一會兒,然后問:“這事兒,你可有跟姐姐商議?”
墨簫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的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此事我也猶豫過,但是我還是決定這么做。因為,我也是男子,我能明白陸安的心情,他不是個會躲在姐姐庇護(hù)下安心度日的人。這件事,我相信你姐姐也一定能理解的?!?
他也不稱朕了,像是跟自己的家里人掏心掏肺一般。
陳鳶又是一陣沉默,隨后像是想通了一般,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了。
她雖不是男子,可她如今也在軍中,她也有想要做的事情。
不過,她今日來可不是來扯陸安的事情的。
陳鳶看著墨簫,神色不善:“你跟姐姐告狀了?”
墨簫一愣,隨后挑眉:“什么叫告狀?”
“你將我懷孕之事告知姐姐了?”陳鳶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隨手一甩,然后很長一截信紙便掉了出來,一直垂到她的腳背。
陳鳶深吸一口氣:“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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