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巴圖魯雙眼放光。
“一個坐騎,”長生說道,“此物名為火麒麟,乃龍血后裔,不但可以騰云駕霧,還能噴火傷敵。”
聽得長生語,巴圖魯喜不自勝,“哈哈,好東西,好東西,哪兒呢?在哪兒呢?”
“在城外樹林里,”長生走到桌案旁邊研磨書寫,“大師兄,紙上的東西你去準備一下,準備好了我就帶你去見那坐騎?!?
巴圖魯滿口應聲,待長生寫完,不等其吹干墨跡便一把抓過,大步出門。
“別跟人說老五在這兒?!标惲⑶锒凇?
巴圖魯回頭瞅了陳立秋一眼,“還用你說?!?
待巴圖魯離開,長生轉頭看向陳立秋,“三師兄,那個玉枕里的兩枚杏子還在嗎?”
“在,怎么了?你知道它們的來歷了?”陳立秋反問。
“對,”長生點頭過后自懷里摸出了那兩枚紅杏,“我在東海又得了兩枚,此物名為終南仙杏,乃九州十大先天靈根之一,一千年方得兩枚,吃下之后可自背后催生風雷雙翼?!?
聽得長生語,陳立秋眉頭微皺,轉而伸手拿過那兩枚紅杏細看打量,隨即又湊鼻聞嗅,“還真是一模一樣,此物當真有你說的那般神奇?”
“應該是真的,送我仙杏的人沒有騙我的必要,”長生說道,“不久之前我還得了一部先秦奇書,此物在書中亦有記載,這終南仙杏千年只得兩枚,尖蒂為雄,圓蒂為雌,服雄果生左翼,服雌果生右翼,同時服下則催生雙翼,伸縮自如,收發(fā)由心。”
“這倒有趣,”陳立秋將兩枚杏子還與長生,“這兩枚你還收著,那玉枕里的兩枚我服下?!?
長生搖頭未接,“此物離枝之后只能以玉器存放,否則七日之后便會失效,這兩枚已經快失效了,你服下吧?!?
“你吃了就是了,給我作甚?”陳立秋再送。
“我已經晉身居山,又有黑公子為坐騎,要它無用。我送給大師兄的那頭火麒麟也能騰云駕霧,他也用不著,”長生接過仙杏遞向李中庸,“二師兄,這兩枚給你?!?
長生這番話也是真心的,如果李中庸接受,那就真的送給他,自己繼續(xù)為武田真弓造船。不過以他對李中庸的了解,李中庸肯定會主動讓給武田真弓,有句話叫長兄如父,五人之中巴圖魯最大,奈何他是個傻子,故此身為二師兄的李中庸一直以長兄自居,平日里對他們關照有加。δ.Ъiqiku.nēt
果不其然,聽得長生語,李中庸搖頭擺手,“墨子機關中記載有如何打造義翅的方法,我也不需要,你若愿意,不妨送給老四,她孤身在外,多不容易。”
“也好,”長生點頭,“但我眼下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不過我曾經與她約定,半年之后自當年師父帶咱們投宿的那家位于登州境內的客棧碰頭,這兩枚仙杏你們收著,到得約定時間,你們便去尋她,此后一段時間我要帶他們幾個四處奔走,這件事情就拜托你們了。”
“行啊,交給我吧?!标惲⑶镫S口應聲。
長生想了想,沖陳立秋說道,“這兩枚仙杏和玉枕里的兩枚仙杏擁有同樣效力,你吃哪對都行,只需將剩下的兩枚放進玉盒便可長久保存。”
陳立秋點了點頭。
長生與陳立秋說話的工夫,李中庸走到內室取出了一方木盒,“你要的東西我給你造好了,試試是否合用?!?
李中庸說著打開木盒,自其中取出了一個很是小巧的長方形木盒,木盒略帶弧度,長寬尺寸只比符紙大了一點點。
“平日不用你可以放進腰囊,可能用到之時便卡于左腕內側?!崩钪杏拐f話之時將那小巧木盒拍向自己左腕內側,木盒受力之后自首尾兩端同時彈出兩根小指寬窄的銅帶,繞過手腕對接固定。
“需要畫符之時只需平伸五指,其中的機簧便能感知外彈,將蘸有朱砂的符筆和符紙同時彈出,”李中庸說話的同時親自演示,“擔心影響你出招,符盒便做的很是扁平,只能儲藏三十六張符紙,好在用完之后可以快速裝填,也不麻煩?!?
李中庸演示過后取下符盒遞給長生,長生如法炮制,親自嘗試,這個符盒做的極為巧妙,機簧彈出的同時符紙下面還有個輕薄的襯托,可以用來襯墊書寫,當符紙被取下之后,底部的襯托才會再度縮回。
試過幾次,著實好用,符紙伸手就來,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進行書寫,而且符筆上的朱砂用完之后重新蘸染也很簡單,只需將符筆置于襯托上端,回縮之后就能自動蘸染,之后會與符紙一同彈出。
“多謝二師兄?!遍L生歡喜道謝,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趁手的器物當真可以做到事半功倍。
就在此時,巴圖魯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手里拎著一個小布包,“老五,你是不是寫錯了呀,你要的這些東西好像是閹什么的呀?!?
長生接過巴圖魯手里的小包袱,看了看,確定自己需要的東西都在里面,其實他也不需要太多東西,只需要幾把鋒利的小刀和縫針羊腸以及少量的酒水。
“沒錯,走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