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秋瞳疑惑道:“你今天瘋了?說話怎么這么奇怪?!?
她搖著頭離開,似乎在想唐禹的所作所為有什么深意,在表達什么樣的態(tài)度。
而聶慶則是低聲道:“這就是唱反調(diào)?我看分明是你壓制不住色心,想要調(diào)戲人?!?
唐禹道:“你懂個屁,對付你小師妹,就是要不按常理做事?!?
“她精于算計,洞察敏銳,可以掌控人心......但如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怎么掌控?”
“她只能掌控正常人,掌控不了癲子,對不對?”
聶慶點頭道:“你在演癲子?”
“知道就好,你去玩你的,我去玩你小師妹,不是…我去找你小師妹玩?!?
唐禹緩步走進了次樓,在庭院里等了一會兒,才看到謝秋瞳走來。
她果然換了衣服,雖然同樣是白裙,但腰上扎了腰帶,因此腰身顯得極為纖細,身體的曲線也展現(xiàn)了出來。
她坐在了唐禹的跟前,道:“看來經(jīng)過一夜的思考,你已經(jīng)想清楚了很多事,并決定靠向我了?!?
“只是你的自尊心比較強,不好直接開口認錯,便以調(diào)戲我的方式,拉進距離,企圖與我和好,并加入謝家?!?
“其實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譙郡的事太過復雜,沒有謝家的力量你寸步難行,你直便是,我不會因此而譏諷你,我只會欣賞你最終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和選擇?!?
唐禹敲了敲桌子,道:“我過來只是找你下棋,看你象棋進步了沒有…”
謝秋瞳呆了一下。
這句話她又沒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