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楊的聲音平穩(wěn)得沒有一絲波瀾，直接說道：“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請跟我們走一趟。”

激光筆“啪”地掉在地上，在光滑的地板上滾出老遠。

王大海的臉瞬間白得像張紙，嘴角抽搐著想說什么，卻只發(fā)出“嗬嗬”的聲響。

他身后的副總們嚇得紛紛起身，椅子腿在地面上劃出雜亂的聲響。

“你們......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王大海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手忙腳亂地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機，卻被紀檢人員按住肩膀。

熊楊從公文包里掏出張照片，正是王大海在澳門賭場摟著女人的那張。

“證據(jù)我們有得是，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他示意手下上前，冷冷的說道：“帶走。”

走廊里的員工紛紛駐足，有人掏出手機偷偷拍照，有人捂著嘴不敢出聲。

王大海被押著經(jīng)過榮譽墻時，突然發(fā)瘋似的掙開束縛，伸手去抓墻上掛著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水晶獎杯。

“這是我的！都是我的！”

紀檢人員迅速按住他，獎杯“哐當”一聲摔在地上，裂成蛛網(wǎng)般的紋路。

陽光從走廊盡頭的窗戶照進來，在碎片上折射出刺眼的光。

沈青云站在市委辦公室的窗前，看著紀委的車隊駛過熱力公司門口，像把利劍劈開清晨的霧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