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充實的感覺告訴她不是夢,下一秒直接推了沈硯舟,然后從他懷里滾到地上,跑了。
許輕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收拾的東西,怎么洗的臉,怎么裹上的風衣。
背上包包,拎著小箱子準備出門的時候,沈硯舟還在地上,一臉欲求不滿,異常難忍的惺忪臉。
她也沒好哪兒去,甚至比他更難受,畢竟她有病。
這個狀態(tài)就像她病了,藥都含到了嘴里,又吐了出去。
許輕宜只能直接關門走人。
一口氣離開修理廠,走了得有五百米,終于停下來大喘氣。
給沈硯舟發(fā)了個信息:謝謝收留
沈硯舟倒是給她秒回了一個句號。
酒店退房基本都是兩點,她不打算這么早去問有沒有房間。
先去吃個早餐。
路邊攤太冷了,堂食只有海邊餐廳開得最早。
馬敘看到她過來,詫異,“這是回老家去?”
許輕宜禮貌的笑笑,沒多說,然后點了早餐。
老板還給她送了一杯喝的。
馬敘出去抽了根煙,一邊給沈硯舟打電話過去。
對面接通的時候上來就夾槍帶棒:“大清早擾人清夢,這么勤快你怎么不去非洲挖煤呢?活該你沒老婆?!?
馬敘:?
不是,哥......“說的好像你有一樣?”
“許輕宜在我這兒吃早飯呢,說回老家相親,你留不留?”
對面靜默了兩三秒,然后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很快就是關門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