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擰了擰休息室的門,看樣子是準備進來把房間里的燈也關(guān)掉。
“誒,怎么擰不開?”梁方霖繼續(xù)自自語。
許輕宜看沈硯舟狠狠閉了閉眼,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了。
她無奈的笑,“這回可不能怪我。”
沈硯舟松開她,把外套遞給她,自己走過去開門。
只開了一條縫,還順手把屋里的燈關(guān)掉了,從外面看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握草!”梁方霖立馬彈開一步,看著沒上衣,褲子也跟沒穿差不多的人。
下一秒才想起來抬手蒙眼睛,“舟哥你你......我沒看見啊,大晚上的你怎么一個人......?”
那啥。
雖然都是男生,但是突然撞見老板自己......總感覺明天的獎勵沒了。
誰還沒做過手工,大驚小怪。
沈硯舟咬著牙,“大半夜不睡覺你游魂呢?!”
梁方霖也很委屈,“不是,我路過,看到店里亮著燈,還以為......”
“年紀輕輕操這么多心,小心折壽。”沈硯舟從門縫里都想踹他。
梁方霖躲得快,然后嘿嘿笑,“舟哥,那你繼續(xù),最近咱單子多,壓力大,我理解!理解!”
然后趕緊跑了。
許輕宜已經(jīng)穿好衣服,只不過絲襪是沒法穿著走出去了。
沈硯舟回來后挑眉看了看她扔到垃圾桶的絲襪,“送你回去?”
她明智的搖頭,他送回去今晚可能走不出來了。
“我開了車的?!?
走之前,她回頭看他,“明天周六,我可以要你一整天嗎?”
沈硯舟聽完表情異常精彩。
“要一整天?你確定?”
許輕宜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