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出來的時候,許輕宜在露臺,裹了一件長款的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面前是兩杯紅酒。
沈硯舟過來的時候,勾著不懷好意:“穿這么嚴(yán)實(shí)?”
她笑笑,“喝點(diǎn)?”
他伸手,準(zhǔn)備把酒杯接過去,她卻突然避開了,自己抿了一口。
吻他。
許輕宜只是簡單的吻他,一起喝酒。
但沈硯舟明顯受不了她這一套,畢竟,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yàn)。
但他想要深吻,她又逃得和兔子一樣靈活,“不想知道我穿的什么?”
想,所以更迫切。
但也看得出來,她今天興致高,想多玩會兒。
沈硯舟坐在柔軟的白色毯子上,身軀稍微往后靠,壓著呼吸,任由她欺身吻上來。
他們之間的吻很容易就能進(jìn)入白熱化階段。
許輕宜外面裹著的睡衣被撤走。
沈硯舟看到她身上的網(wǎng)衣時血液一瞬間往上涌,劇烈到喉嚨都在發(fā)漲。
沈硯舟吻她的呼吸都是混亂的,“你到底有多少寶貝?”
許輕宜的這套衣服,其實(shí)是之前去影樓接廣告之后才看見的,至于購買,完全是給沈硯舟買的。
為了哄騙他給她當(dāng)裸模。
她輕輕的笑,“以后你就知道了,慢慢挖掘吧?!?
其他的她沒有,做這一行的,這些物品的種類、式樣可以刷新普通人各種性知識盲區(qū)。
沈硯舟有些迫不及待的時候,許輕宜反而放緩了節(jié)奏,輕輕推他,“我站起來,遠(yuǎn)一點(diǎn)給你看?”
沈硯舟活了二十五年還沒因?yàn)檫@事流鼻血過,今天感覺要交代在這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