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側(cè)身開了車門就準(zhǔn)備自己上樓,沒跟他道別,也沒說讓他上去。
沈硯舟猶豫了大概兩秒,還是解開安全帶跟過去。
在她轉(zhuǎn)過拐角走進(jìn)監(jiān)控區(qū)之前,沈硯舟將她攔住,拉了回去。
“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
他低著頭看她,那種眼神本身對她就是一種遷就,明明都看到她和男生近距離接觸了,他卻還要幫她找借口。
許輕宜心里悶得難受。
她被傷害過太多次,知道心里疼是什么滋味,她也不想這樣對別人。
抬起頭時,她云淡風(fēng)輕的笑笑,“我能碰到什么事?”
她說完很自然的想越過他往外走。
可是沈硯舟不松手,“心情不好,還是工作不順,你都可以告訴我。”
許輕宜依舊是笑著的,“我很好啊。”
“為什么喝酒?!彼林?。
“法律規(guī)定我不能喝酒啦?”她很認(rèn)真的反問。
沈硯舟薄唇抿著,從她眼睛里看到了很久沒見過的、剛認(rèn)識時候的那種無情。
他終于皺起眉頭,“我以為我們最近挺好的。”
許輕宜靠回了身后的墻壁,酒后,加心口悶痛,看起來像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好嗎?”
確實,這段時間,她時不時會過去給他送飯。
在沒人看得見的地方,還會忍不住主動親他兩下,然后趁他手上有機油或者修理工具騰不開,轉(zhuǎn)身就逃,不給他機會。
那天知道他大晚上還在忙,她還特地給他送了夜宵過去。
結(jié)果她自己成了他的夜宵,偌大的修理廠,回蕩的全是她和他糾纏的聲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