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稍微揚起腦袋,迷迷瞪瞪的應了聲:“哦,本人?!?
“那可以。”她說。
然后真的沒有再抗拒,也沒再推他。
沈硯舟不知道該是什么心情,他本人就站在這里,一張臉她一直盯著看,竟然都不如“沈硯舟”三個字好使。
在她眼里,他的名字聽起來像好人嗎?
那還那么嫌棄他。
沈硯舟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繞過商鋪進了公寓大門,電梯直達六樓。
已經(jīng)很晚了,整棟樓都安安靜靜。
到她門口要輸密碼的時候,沈硯舟一個手要抱著她,另一個手剛要松開,她完全沒骨頭的往地上掉。
不得不抱著她湊到密碼盤上按按鍵。
門開了,沈硯舟抱她進客廳,放到沙發(fā)上。
他準備起身的時候,她卻摟住了他的脖子,不松。
目光也在靜靜地看著他。
防止她被自己帶到摔地上,沈硯舟只能彎腰遷就著她,“手松開,你到家了?!?
許輕宜那會兒整個腦子好像都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她只知道這個人抱著她,掌心覆蓋了她手臂上的皮膚。
她很渴,又想親。
像犯病了。
沈硯舟沒想到她會突然把唇貼過來。
他快速側(cè)了一下,被她親了脖子。
下一秒,她還想把他的臉扳回去。
扳不動。
于是改為繼續(xù)親他的脖子,往上夠不著,就蹭著往下親喉結(jié)。
沈硯舟嗓音沉了沉,帶著警告:“許輕宜?!?
但這對一個醉鬼顯然沒什么用,巴掌大的臉仰著一副乞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