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扯回思緒,試圖推他,被他另一個手捉了手腕壓到身側(cè),俯身就吻了下來。
他今晚帶著一些孤注一擲的味道,那股霸道就像是骨子里透出來的。
他也最知道怎么吻她會最敏感,輕而易舉的勾起了她的感覺。
然后壓著沉重的呼吸,篤定的看著她,“這才是你的答案,不是么?”
他再一次吻下來,像是要吃了她。
大概是覺得她當時說了那么狠的話,卻僅僅因為不想讓他知道工作隱私。
他氣。
氣她從來沒真正把他當做過發(fā)展對象,氣她永遠把他排在最末尾,連時卿都可以和她無話不說!
許輕宜真是很想跟他說,她有病,他那天不是聽到了嗎?
她有皮膚饑渴癥,碰到他之前已經(jīng)好了,但是碰到他之后又被他觸發(fā)了。
所以,不是她喜歡他,頂多是她的身體喜歡他而已,情欲方面,她的身體不歸她的理智管!
但她壓根沒有說話的機會。
一個手被他握得死緊,另一手推著他的肩,完全于事無補。
掙扎從劇烈到疲軟,然后渾渾噩噩,到最后似有若無的回應(yīng)。
窗外的雨還是下個不停,許輕宜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身體過于誠實,但依舊用理智抵著他的肩,“我不要......”
沈硯舟聽到了,她說的是不要,不是不想。
他看著她從身下離開,腿軟到扶著躺椅還是強撐著往里走。
第二天,雨過天不晴,天邊還是灰壓壓的一片。
時卿的別墅里備了足夠多的食物,昨晚喝多了的人反而都起得挺早,因為胃里難受,來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