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說沒什么不可以,她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的兩居室,時卿還讓她借宿躲避臺風(fēng)了。
還沒等她說話呢,包廂被人敲開。
曾淮西標(biāo)準(zhǔn)的笑臉出現(xiàn)在門口,跟一圈人打招呼,“嗨,哥哥們,又見面了!”
然后沖她勾唇,“姐姐?!?
許輕宜總覺得他這個稱呼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曖昧。
曾淮西特別自來熟,加上在時卿那兒跟大家住了幾天,直接坐在時卿另一側(cè),勾了時卿的肩,“我才來就喝多了?”
“姐姐搬家我都不知道,恭喜!”他自己倒了一酒,跟許輕宜碰杯。
出于禮貌許輕宜也只能拿起杯子,稍微抿了一口。
本來準(zhǔn)備散了的局,因為曾淮西實在是話多,接觸過的人身份復(fù)雜,天南海北都能聊一聊,大家又被帶起來了。
不愧是酒吧dj,搞氣氛最拿手。
最后甚至是許輕宜都又拿起了幾次杯子。
曾淮西說去過云縣,能把云縣各種特產(chǎn)聊一遍,獨特的酸丫果,純正的黃牛肉,著名的繡包節(jié),娓娓而談。
許輕宜第一次沒拿有色眼鏡看他,突然覺得他這人也沒那么討厭。
曾淮西的酒量確實好,把胖叔他們都喝趴下了,他又開始主動攬了送大家回家的活兒。
挨個幫忙攔車,還掏車費(fèi)。
弄完才問她,“姐姐,我能去看看你的新居嗎?”
果然還是有什么說什么,一點彎都不轉(zhuǎn),也不在乎沈硯舟和時卿在場。
許輕宜有點意外他的直接,“今天有點太晚了......”
曾淮西笑,“我平時都是晝伏夜出,以后哪天想看你家也一樣是晚上,不過那時候可就我一個人去,還不如今晚,有別人在場,你也放心。”
這話說得她都不知道怎么拒絕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