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稍微避開他的氣息,“你喝多了,或者我?guī)湍憬熊嚢??!?
她剛剛確實完全忽略了他。
這會兒拿了手機出來,可是下一秒,手機直接被沈硯舟一把拿了過去。
他突然變得有些躁動不安,“回答我的問題!”
許輕宜仰起視線才發(fā)覺他整個人充滿了不知名疼痛氣息,眼底透著微紅。
她愣了一下,想挪開視線,但又做不到。
沈硯舟緊緊盯著她,又突然來拿她手里的袋子。
她都沒反應過來,他就把那盒避孕套拿了出來,下顎都緊了,“跟誰用?”
許輕宜臉色變了變,“你還給我?!?
沈硯舟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盒子都已經變形了。
就那么看著她。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的心理斗爭,他握著她的臉,擰著眉,低低的問她:“如果我也不介意呢?”
許輕宜想掙開他的手,他另一手索性狠狠將她攬過去,翻個身抵在墻邊,俯低身軀,氣息壓迫著,“我說,我也可以不介意你有別人!”
許輕宜被他這話震驚到了,怔怔的看著他。
知道他在說什么嗎?
而她愣神的時間,沈硯舟薄唇覆下來吻她。
帶著孤注一擲的味道,強勢又用力,一邊吻一邊在她唇畔咬著文字:“我做不到?!?
后來他的唇落到她耳際,手臂緊緊箍著她,“你的事都跟我沒關系,我沒資格過問,但我做不到!”
“關閉修理廠離開這里,我不是沒想過,看不到你也許就好了?!?
他低沉模糊的說著,然后自嘲的笑了一聲,很明顯是嘗試過了,沒辦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