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想的。
只要她說的,他都可以信。
可他繼續(xù)繞開她往前走,許輕宜急了,又一次繞過去,擋在他面前,踮起腳想親他。
不出意外,直接被沈硯舟偏過頭,仗著人高馬大,很輕易的避開了。
那一瞬間,許輕宜喉頭像是被東西堵住了,哽在那兒。
很努力平息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
眼看著她那樣兒,沈硯舟把她撈了回來,“要哭了?我兩天泡在病房里沒換衣服沒洗澡,想去廠里拿個衣服你也不讓,還有理?”
許輕宜眨了眨眼,所以他壓根沒生氣?
其實也不是。
只是沈硯舟善于調(diào)整自己。
“那你不讓我親。”她微皺眉,“我又不是親衣服。”
沈硯舟低低的笑,“你確定不會親著親著就想啃我?沒洗澡不嫌臟?”
每次前期都是她先失控,抱著他不是脖子里啃一啃,就是腹肌上咬一咬,全身上下皮膚哪里她都愛蹭,跟個貓一樣。
他要是不說,許輕宜甚至覺得這幾次都是他一個人瘋狂。
原來她對他的肌膚渴求從來沒減輕過。
許輕宜理虧的抿了抿唇,拉低視線,“那你洗。”
沈硯舟攬著她沒松,“一起?”
她嘴上說著“不要”,腳上是一點都挪不動。
沈硯舟忍著笑意,把她抱起來帶進衛(wèi)生間。
許輕宜主動關(guān)的門,然后被他放在換衣臺上,嗓音沙啞著,“我先刷個牙?”
她笑笑,“你刷,我?guī)湍阆??!?
之前都是他幫她,這次許輕宜是很有誠意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