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起身幫他布菜,剛要坐下。
沈硯舟又指了指另一道菜。
老太太看不下去了,他這明顯就是故意折騰許輕宜出氣著呢,說了句:“小許你吃,甭搭理他!”
許輕宜反正已經(jīng)站起來了,干脆幫沈硯舟弄好菜,把小碟子遞給他。
結果沈硯舟挑了挑眉,“又不想吃了?!?
許輕宜抿了抿唇,只好端到自己跟前,自己吃。
要不是他作難,許輕宜平時吃飯都不會站起來夾菜,更不可能夾這個菜,雖然她很愛吃。
整個晚飯,只有老太太時不時跟他們兄弟倆說話,許輕宜盡可能隱身。
她吃飯比較慢,但過來之后每頓飯速度都比較快,吃完打過招呼先離開餐廳。
老太太讓她去后院澆花。
轉(zhuǎn)頭問沈硯舟,“聽說你和藍婪處得不錯?”
老太太知道昨晚他和藍婪又見面了,而且后半夜才分開。
沈硯舟微皺眉,“您怎么這么閑,又派人跟蹤我?”
老太太輕咳,反正也不否認,只是勸他,“雖然我是希望你嫁入藍家,但你別太浪,接觸階段規(guī)矩點,進展別那么快。”
這話越聽越別扭,沈硯舟勾唇,“怕我三兩天造個孩子出來?那不更好?!?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口無遮攔的。
轉(zhuǎn)而看了沈聿橋,“我和段家閨女聊過了,好像已經(jīng)不生氣了,不怪是大家閨秀,有氣度,不跟你一般見識,下次見面你別亂說話了?!?
沈硯舟笑著接了一句:“他下次不說,可能直接做?!?
老太太終于沒忍住,從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
“我吃飽了?!鄙蝽矘蛲蝗环畔峦耄缓笃鹕黼x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