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知道哪個孫子舉報的,我非得去把他家馬桶給炸了!”
許輕宜聽她氣勢洶洶,罵人卻一點都不臟,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可能應(yīng)該去把封廠子家的馬桶炸了?!?
舉報的人再有惡意,廠子又沒有違規(guī),顯然是封廠子的人徇私。
但徇私這種事,也不是他們小老百姓一張嘴能說的,說不定還要被反扣一個污蔑機(jī)關(guān)要員的罪名呢。
沈家山挺狠。
許輕宜想了想,問她,“柯總,如果換塊地兒重新建廠,你覺得怎么樣?”
柯燕一腔沮喪,“他們把我的資質(zhì)都給收了,還說了因為這事重大,我估計要面臨訴訟?!?
越想越憋屈,柯燕惡狠狠道:“我什么都沒干!我廠子哪里違規(guī)了?他們要真的這么欺負(fù)老實人,我真要去炸縣政......”
許輕宜打斷她,“你先別急,一起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咱們換個地方建廠?”
那會兒,許輕宜逆反的想,沈家山用這種齷齪手段逼她放棄這個工作,離開京市,她就偏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
柯燕沉默了好一會兒,問她:“建哪兒?我熟悉的城市很少。”
“京市你來嗎?”
柯燕“啊?”的很大一聲,應(yīng)該是真的驚到了。
許輕宜重新啟動車子,“開玩笑的,我想想辦法看咱們能不能解封。”
這種事情一天都不能等,拖一天就是一天的成本。
許輕宜今天早上還說不想靠沈硯舟的,這時候只能想起來他。
也不知道京市之外,他有沒有人脈。
她先把車開回山水寶郡,想著跟老太太打個招呼,再出趟門。
結(jié)果到了別墅外,一眼就看到沈硯舟的車停在那兒。
等許輕宜下車,看到他就站在前院大門那兒,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雙手插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