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放松真正綁架她的人的警惕性,所以沈硯舟沒跟警方提到沈聿橋或者沈家山。
沈硯舟連夜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這些年沈家山的所有黑料都挖出來。
不管大小,無論是黃賭毒,還是勾結(jié)賄賂,事無巨細(xì)。
最顯眼的一個,是一次酒會后死過一個女孩,酒會上沈家山在。
沈硯舟就是故意引導(dǎo)這樣的案件到沈家山身上,他不是不急么?那就上人命案。
果然,天都沒亮,沈家山急了。
一個電話打到沈硯舟這里,破口就罵。
沈硯舟也沒慣著,聽了前面兩三個字后直接掛斷。
沈家山再打過來,他一遍遍的掛掉。
當(dāng)然,公司他還是去的。
剛到辦公室沒一會兒,沈家山陰沉著臉氣勢洶洶的來了。
沈硯舟勾起嘴角,“改主意了嗎?沒有的話請回?!?
沈家山進(jìn)了辦公室,一腳踹上門,“不孝子,我好歹生了你養(yǎng)了你!你就這樣報答養(yǎng)育之恩?!”
沈硯舟根本不吃這一套。
“我說過了,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孝順的時候你不要,這會兒說這些干什么?”
沈家山只是怕名譽(yù)被玷污,因為那個女孩的死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頂多是進(jìn)過那個包廂,出事的時候他早就離開了,當(dāng)年就做過不在場證明。
“你盡管用這些骯臟手段,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能耐!”沈家山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