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學(xué)著楚妤的變態(tài),扯著她的頭發(fā)往后下拉,睨著她,“你說什么?我讓你出去給人糟蹋?你這是在罵我?”
楚妤連忙搖頭,心想這神經(jīng)病他媽的一路不說話,竟然是在想這個。
有病吧??!
但是她現(xiàn)在只能示弱、服軟、求饒,“我錯了老......丁洋,我不會說話,是我說錯了,我沒罵你?!?
“既然不會說話,舌頭長著也沒什么用,要不拔了算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的,楚妤卻一臉震驚和害怕的看著他,“丁洋......”
他不會來真的吧?
丁洋轉(zhuǎn)身去了一趟廚房,又去了一趟臥室,剪刀之類的拿在左手,打火機(jī)拿在右手,又一次回到她身邊。
別墅的隔音很好,但如果很近距離站在窗戶邊的話,還是能聽到楚妤撕心裂肺的喊聲,夾雜著難以忍受的痛,到最后呼吸好像都快沒了。
半小時后,丁洋蹲下身,“你這自己不是叫得很好聽嗎?”
當(dāng)初,楚妤也是這樣蹲在丁洋面前,玩弄他之后,讓他叫兩聲聽聽看男人是怎么叫床的。
因為丁洋死咬著牙,又被那幾個女生折辱了一頓,那天之后,丁洋一個高中生卻在男科住了半個月的院。
丁洋看似溫柔、耐心的問她:“以后就算逃出去,憑本事討點吃的就行了,別再信口雌黃去騙人家錢?”
楚妤滿臉眼淚,頭發(fā)雜亂,血糊了一嘴,看起來整個人都快碎了。
她甚至都已經(jīng)感覺不到自己的舌頭到底在不在,疼到麻木,也不敢說話,只是嗚咽著拼命的點頭。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