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明顯皺起了眉。
藍婪挑眉,還是個干凈的呢,挺好。
那會兒,藍婪確實看到有人找過來了,許沉突然攬了她的腰。
他看起來高大但是偏瘦,沒想到力道不弱,兩個人貼得很緊。
他問她:“借個火?”
說實話,藍婪只是拿著煙,又沒抽過,她沒火啊。
她沖不遠處的車子勾勾手,司機眼觀鼻鼻觀心的送了打火機過來。
挺別致的那種老打火機,冰得她手心都疼,遞給許沉,“先給我點上。”
許沉當然很配合。
可惜打火機死活打不著。
藍婪突然湊到他耳邊,“含著,用舌頭暖,會不會?”
冬夜里只有她的氣息是溫熱的,直往許沉耳廓里鉆,但他退無可退。
他看出來那幾個人不敢過來了,所以她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許沉照做。
藍婪看到他舌尖的那一刻,血液的溫度上漲。
突然問他:“身體健康么?有傳染病沒?”
這個時候,許沉當然說“沒有”。
藍婪笑了,“舌頭不錯,跟我走么?”
其實許沉只打算暫時借用一下她,等身后的人走了,他就離開,所以沒說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