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藍婪睡得沉,第二天起來得晚了。
樓下只有保鏢姜與南的身影。
藍婪反應了會兒,確定昨晚帶了人回來,問姜與南,“人呢?”
“走了?!苯c南把早餐放好,“監(jiān)控顯示您上樓一小時后他就翻墻出去了?!?
“......”
藍婪差點笑了,低估了他,還說體力不怎么樣呢,原來是留著翻墻用是嗎?
沒事,藍婪別的資本沒有,但是身邊的幾個保鏢個個都是精品。
“查查他去哪了,還有,昨晚忘了問他叫什么,也查一下是什么人?!?
雖然看起來沒什么身份,但不怕君子怕野狗,萬一哪天突然瘋起來咬她一口,鬧出輿論也不好看。
本來想今早起來談談價碼的。
藍婪坐在餐桌邊,看到群里有朋友說男朋友出差太久,過得像尼姑,她腦子里浮現(xiàn)了昨晚到頂?shù)哪硯讉€瞬間,心臟竟然有點蕩漾。
她身上青了好幾處,后肩還有個地方被他給咬了個牙印,一碰就疼得要死。
藍婪想起來昨晚他在身后青澀又莽撞,情到深處突然一嘴咬她,估計也是失控了。
明明是她找他借種,突然有一種被他占了大便宜的感覺,越想越憋屈!
必須把他逮回來!
姜與南和姜凜冬辦事一直都很靠譜,沒想到逮他花了那么小幾天。
又是一個陰天,凍得藍婪不想出門,聽姜與南說找到人了,她才下樓。
藍婪沒換家居服,只是在外面裹了一層褸衣,她坐在沙發(fā)上,臉色不是太好的看著他。
兩三天不見,多了點兒憔悴,但是居然沒有胡渣,還是一張帥臉,讓她心情好了一點。
“叫什么?”藍婪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