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騰被左開宇拽住,自然沒能阻止孔余冬離去。
他忙對左開宇說道:“左少啊,我......哎,這件事你能別給我添亂嗎,他是我好不容易請到東海市的,為我爺爺定骨的,我爺爺如今在床上痛不欲生,再這樣下去,我爺爺會沒命的。”
“只有他能救我爺爺,你如今得罪了他,我爺爺怎么辦,你別攔著我,我必須把他追回來?!?
吳騰甩開左開宇的手,對左開宇已然心生不滿,早已經(jīng)沒有最初的熱情。
在他看來,左開宇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紈绔子弟,他已經(jīng)后悔把左開宇請到自己包廂來。
他甚至極度厭惡付子軒,這一切都是付子軒開的頭。
付子軒很無奈,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左開宇卻問:“吳少,你難道不知道省城有一家正骨手嗎,比之這定骨手有過之而無不及呀,沒去省城試一試?”
吳騰走到門口,哼道:“你說的是最近省城很有名的左氏正骨手,是吧!”
左開宇點頭:“沒錯?!?
吳騰冷笑一聲:“去過,那家老板說了,治不了!”
左開宇眉頭一皺,暗想不可能啊。
在吳騰去追孔余冬時,左開宇也起身去了廁所。
在廁所里面,左開宇與左岳通了電話。
自然是詢問這件事,為何左岳治不了。
“喂,大爸,是我,你知道東海市的吳家嗎,聽說到省城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