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點放了我,要不然你別想活著走出去!”
孫小磊見到那個可怕的人一步步走來,色厲內荏地叫囂著。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快點放了我,我就當這事沒發(fā)生,要不然你全家都跑不了。”
張震也不廢話,一步步走到這貨身邊,手中立刻出現(xiàn)了十多根銀針。
下一秒孫小磊成了一只豪豬。
張震運起內力撥動每根銀針,一瞬間孫小磊仿佛觸電似的顫抖個不停。
這貨嘶吼不停,渾身連連顫抖,牙齒咬得咯吱吱直響。
好半晌張震停下動作。
孫小磊終于得到喘息,這貨不但沒求饒,反而面目猙獰嘶吼道。
“就這?哈哈哈,繼續(xù)啊,還挺爽呢,再來啊!”
張震拍了拍他那張滿是血絲的胖臉,突然間出手如風,連連攆動銀針。
這一回,孫小磊先是感覺像是身在烘爐,皮膚灼痛,筋骨焚燒,血液沸騰,就連腦漿子都在冒泡。
然而這貨依舊咬牙堅持,忽然間渾身的灼熱褪去。
就在他剛想喘口氣的時候,一股針砭入骨的寒冷從頭頂心灌入,順著脊梁骨直到腳后跟。
只是幾秒鐘,這貨感覺從內到外都被凍結了,一陣陣戰(zhàn)栗讓他渾身如同篩糠。
這寒冷的感覺,簡直是直達靈魂深處,讓人根本沒法抵御。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幾秒鐘之內,再次翻轉,那股子烈焰焚身的感覺再次襲來,讓他恨不得一頭撞死。
就在幾次冰火兩重天之后,孫小磊再也堅持不住,拼著渾身力氣嘶吼道。
“饒,饒了我,給我一次機會,你想要什么,只管說?!?
他感覺過了幾萬年,其實只有幾秒鐘而已。
張震停下了行針,淡然說道,“這些年你搜刮了多少血汗錢?都放在哪兒了?”
孫小磊喘息著道,“原來是為了錢,你早說啊,我,我出五百萬買命,饒了我,我給你現(xiàn)金?!?
張震也不廢話,按照剛才的行針方式,又來了一遍。
孫小磊徹底經(jīng)受不住,癱軟在地,渾身抽搐,鼻涕眼淚流了一地,混和著地上的泥土都粘在了臉上。
這貨斷斷續(xù)續(xù)道,“我,我加一倍,一千萬,一千萬!”
張震淡然道,“你不懂人話?我問你搜刮了多少錢,都放在哪兒了!”
孫小磊喘息道,“我,我交出錢來,你能放我?”
張震冷冰冰說道,“你還沒搞清楚形式,現(xiàn)在你沒資格談條件,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我讓你每一根神經(jīng)都享受一套冰火兩重天?!?
孫小磊連忙擺手,“別,饒我,饒了我,我說......”
張震聽完之后,立刻拔掉了這貨身上的銀針,最后又在他臉頰上點了一下,二話沒說,轉身出門而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面目猙獰的孫小磊,這貨猛然嘶吼,然而卻長大了嘴巴,一點點聲音都沒發(fā)出。
這貨徹底怕了,拼命的張嘴,卻怎么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他拼命地撞墻,伸手扇自己耳光,心里狂濤怒浪翻滾,不停地再問,為什么,為什么不能說話了?
張震回到了房間,對徐珍貞說道,“你姐妹倆繼續(xù)負責聯(lián)絡,我出去一趟。
哦,替我給土龜打個電話,讓她給我查那個張大隊的所有資料,包括他老婆孩子,和所有親戚......”
徐珍貞答應一聲,張震已經(jīng)穿戴完畢,來到了樓下。
楚醫(yī)生已經(jīng)去了作戰(zhàn)指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