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還有一個時辰就關城門了嗎?”楊競反問。
“您有皇帝令牌,叫開城門不就是了”司馬婉兒不解的問道。
“如果動用令牌,用不了整個襄平城都知道朕回來了,那還玩什么?”楊競長笑道,“駕”
柳河行宮距離襄平城30里,又都是修好的官道,半個時辰以后,趕在城門關閉之前,楊競帶著司馬婉兒和金山進了襄平城。
“走,天香樓”楊競像是回家了一樣,輕車熟路的說道。
“是,少爺”司馬婉兒和金山對視一眼,答道。跟隨的10名羽林郎有一人去政保署報信,剩下的人則是散開,分開保護楊競。
襄平城有三大名樓,分別是城西北的望云樓、東南的聚仙樓和西南的天香樓,坊間傳說望云樓是皇族的買賣,甚至牌匾“風月無邊”都是陛下提寫的,是整個大遼最頂級的館子了,去望云樓的都是大遼的王公貴族。
聚仙樓的幕后老板,據(jù)說是襄平商號主辦柳峻大人,柳峻大人是大遼首富,聚仙樓更是富麗堂皇,無論是東海的龍蝦、黃海的鮑魚,甚至江南的水果,都是應有盡有。但是價格也十分昂貴,不是富商巨賈根本都不敢進。
但是天香樓,怎么說呢,主打的就是姑娘多,江南的小家碧玉、漠北的突厥秀女、大遼的端莊豆蔻,那是應有盡有。天香樓可以說是日進斗金,不過卻很少有人來找麻煩。天香樓的幕后老板更加神秘,據(jù)說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少婦,但具體什么背景,就誰也不知道了。
楊競帶著司馬婉兒和金山來到了天香樓,走進大廳,立即有貌美的侍女前來招呼,楊競擺一擺手,“二樓最大的包間”
那侍女露出遲疑之色,不過還是很恭敬的說道,“少爺,二樓包間一夜的使用費1000塊銀元”
楊競還沒說話,金山倒是夸張的喊了出來,“1000塊銀元?還是使用費?你們怎么不去搶錢?”
這也難怪金山咋舌,金山現(xiàn)在是正三品武官銜,每年的俸祿也不過100塊銀元,也就是說,這天香樓包間一晚上的使用費,是金山10年的俸祿。金山可是三品官,整個大遼才有幾個三品官?
“金山,別像沒見過世面似的”楊競不滿的說道,“給錢”
金山不情不愿的從懷里掏出一張1000塊銀元的奉天銀行兌票,那侍女接過兌票,看了一眼,就領著楊競一行向二樓走去。
天香樓的舉架很高,中間是中空的,搭建了一個巨大的舞臺,一樓都是散座,二樓則是大小不一的包廂,包廂三面封閉,只有面向舞臺的一面是敞開的,方便觀舞。楊競點的就是最大、位置最好的包廂。
在包廂坐定,立即有侍女端上來了各色果盤,現(xiàn)在是三月,大遼還是冬末,但是包廂里卻是溫暖如春。果盤足足有18個,都是各色時鮮水果,甚至大多都是江南的水果。
楊競舒服的坐在主座上,然后招呼金山和司馬婉兒,“你倆站著干嘛?過來坐啊,歌舞馬上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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