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盞單膝跪地:“皇上息怒,臣只是就事論事,并非為淑妃求情。”
“行了,起來吧!”祁讓虛虛抬手,“朕已經下令讓江連海封鎖消息,你有這閑功夫,不如去查查淑妃是怎么知道的?”
徐清盞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皇上才因為晚余姑娘削了江連海的爵位,他們父女二人這幾日正是各方關注的對象,只要想打聽,沒有打聽不到的消息。
況且江家還有那么多下人,他們家的下人與別家的下人難免有沾親帶故的,想要一點風聲都不漏,根本不現(xiàn)實。”
祁讓沉默下來,眼底藏著晦暗不明的情緒,不知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孫良帶了五六個太醫(yī)過來,太醫(yī)院的院正院判都來了。
眾人挨個為晚余診過脈,聚在一起討論病情。
徐清盞趁機向祁讓提議:“這么多太醫(yī)都在,皇上也幫不上什么忙,要不臣先在這里盯著,您去換了衣裳再來?!?
“是啊皇上,您身上還穿著寢衣呢,這樣著實不太好。”孫良也跟著勸他。
祁讓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晚余,太醫(yī)們圍在床前,他連她的臉都看不到。
于是便起身道:“也好,你先在這兒守著,朕過會兒再來。”
祁讓走后,徐清盞招手叫來一個小太監(jiān),讓他去把來喜叫過來。
來喜本來是跟著徐清盞去御花園望風的,這會子又跟著來了乾清宮。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