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蕭家后,葉良辰回到葉府。
準備繼續(xù)去拷問趙芷柔,剛走到房間門口,他瞬間止住了腳步。
抬頭看著門匾上的“行樂房”字樣,葉良辰忍不住掩面扶額,“本世子的一生英名,怕不是被這塊門匾給毀了!”
“回頭讓人把這塊門匾摘下來,拿到廚房當柴燒,省得丟人現(xiàn)眼!”
原主也是腦殘!
別人有齷齪心思都是藏著掖著。
可他倒好,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用那么大塊門匾明晃晃地寫著!
葉良辰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隨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燭光搖曳,顯得有些曖昧。
不得不說,這‘行樂房’原主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就環(huán)境而,處處都充滿了旖旎氛圍,讓人忍不住心潮澎湃。
也不愧它‘行樂房’之名!
趙芷柔仍然被鎖著四肢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聽到響動,她睜開了美眸。
當看清來人是葉良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恐,身子也忍不住顫抖。
仿佛看到了大恐怖一般。
葉良辰見趙芷柔一副見到鬼的模樣,不禁皺起眉頭,徑直走到她面前。
“本世子有那么可怕嗎?至于讓你怕成這樣?”
趙芷柔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道:“小女子怕了嗎?應該沒怕吧?”
葉良辰眉頭皺得更緊了,自己也沒怎么著她啊,至于這樣嗎?
殊不知,在趙芷柔的心中,不按常理出牌的葉良辰,才讓她感到恐懼。
畢竟,未知的可是最大可怕的。
就拿逼供來說,別人要不是嚴刑拷打,就是威逼利誘。
可葉良辰卻直接拿捏大多數(shù)女人的軟肋,用‘可愛’的小動物來嚇她。
這讓原本就沒做好心理建設的趙芷柔,內心的防線瞬間土崩瓦解。
更不用說,葉良辰還用鎮(zhèn)北軍要與北齊不死不休國戰(zhàn)來威脅她。
葉良辰不知趙芷柔心里怎么想,他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
“本世子只是想問你些事,只要你如實回答,本世子自不會為難你?!?
趙芷柔聞,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強裝鎮(zhèn)定道:“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身份和謀害本世子的目的!”
葉良辰目光銳利地盯著她。
趙芷柔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我只是北齊的一名普通密探,之所以對你下毒,是因為大乾與北齊的大戰(zhàn)中……”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眼中更是迸發(fā)出滔天的恨意,“我父兄在交戰(zhàn)中戰(zhàn)死,我恨大乾,我恨鎮(zhèn)北軍,我更恨葉家!”
葉良辰看出趙芷柔眼中的恨意不似作假,因為那種恨意是演不出來的,便信了她父兄戰(zhàn)死在與鎮(zhèn)北軍的交戰(zhàn)中。
但信歸信,并不代表他會同情。
“你怕不是有大病吧?”
“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爭,講的從來不是什么私人恩怨,講的而是利益!”
“你父兄戰(zhàn)死,你有怨,你有恨,本世子尚能理解,可你把這種國仇家恨一股腦地按在葉家的身上,未免顯得有些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