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辰目光堅定,緊緊握著蕭紅綾的玉手,“大嫂,我若只是單純饞你的身子,又何必跟你說這么多道理?”
蕭紅綾聽著他的話,心湖泛起層層漣漪,可心中的顧慮仍未消散。
葉良辰接著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道:“大嫂,我是真心喜歡你,想與你共度一生,當然饞你身子也是真的。”
蕭紅綾被他這話弄得又羞又氣,輕啐一口:“你這登徒子,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正經(jīng)話里都要摻些不正經(jīng)?!?
嘴上雖如此說,可臉上的紅暈卻怎么也散不去。
葉良辰嘿嘿一笑:“大嫂,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我要是連你身子都不饞,那我說的喜歡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蕭紅綾俏臉一紅,再也繃不住故作嚴肅的臉,輕啐道:“我就知道你這登徒子饞我身子,還說什么喜歡,我呸!”
葉良辰見她只是似惱非惱,卻沒直接拒絕,心中暗喜,深情款款地說道:“大嫂,我對你的喜歡,絕不僅僅是饞你身子那么簡單?!?
“我想陪你看盡世間繁華,從此煙雨落京城,一人撐傘兩人行!”
蕭紅綾心中已是動搖,可還是嘴硬道:“誰要你陪,我自己也能過得很好?!?
葉良辰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大嫂,我們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如今大哥已逝,你若留在葉家,前路艱難,跟著我,我會為你遮風擋雨?!?
蕭紅綾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的溫暖,心中的防線逐漸崩塌。
她閉上眼,輕聲呢喃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小冤家了,看來這一輩子繞不開你了,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倒了什么霉,才讓我遇見你!”
她雖沒直接回應,但葉良辰卻明白了她的心意,頓時欣喜若狂。
不由分說地吻上蕭紅綾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安祿之手也放在了該當?shù)奈恢谩?
所觸之地皆是曖滑軟膩。
……
與此同時,御書房內(nèi)。
沒人知道乾帝和葉嘯天之間聊了什么。
總之,葉嘯天走的時候笑了。
乾帝也笑了。
不過他的笑容中多了絲苦澀。
想來應該是和葉嘯天交鋒之中占了下風。
然而,這葉良辰當街休妻之事影響卻遠不及此。
丞相府內(nèi)。
南宮無忌氣得吹胡子瞪眼,“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竟敢當街休妻,葉良辰怎么敢,他們?nèi)~家怎么敢?”
“當真以為大乾無人能治他葉家不成?明日早朝老夫定狠狠彈劾葉老匹夫,讓他知道老夫的外孫女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欺負了不是那么能善了的!”
“哪怕他們?nèi)~家也不行,這話老夫說的,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
話音剛落,一旁的中年男子面露尷尬,只得硬著頭皮說道:“父……父親,陛下剛剛派人來信,說此事已了,讓你不要輕舉妄動!”
中年男子名為南宮玄燁,是皇后一母同胞的長兄,官至工部尚書。
南宮無忌聞,頓時沉默了下來。
良久,這才面露幽怨,狠狠地瞪了南宮玄燁一眼,“你干嘛不早說?非得老夫豪壯語一番才說出來,你是不是誠心看為夫出丑?”
南宮玄燁暗自叫苦,“冤枉啊父親,我都還沒來得及來說,您就……”
剩下的話,他沒膽子繼續(xù)說下去。
南宮無忌朝他投去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然后才強行挽尊道:“老夫說天王老子來了攔不住就攔不住,但沒說陛下來了攔不??!”
南宮玄燁面露古怪,強忍笑意恭維道:“父親說的是,孩兒明白。”
南宮無忌滿意地點點頭,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就當沒聽到過老夫的話,走出這道門,忘了這件事,明白嗎?”
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南宮玄燁連忙點頭,“孩兒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