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曾祥騰和仲愴認(rèn)真的為自已分析,出謀劃策,詞宋心中不由得生出些許感激,“多謝兩位師兄的提點,詞宋還是想上去看一看,若是真的無法達(dá)到頂峰,那我便直接歸來?!?
“好,那我等便不再阻攔,祝師弟可攀高峰?!痹轵v說道。
仲愴也補充道:“若是承受不住壓力,莫要勉強自已,你還年輕,未來登頂?shù)臋C會還有很多?!?
“多謝兩位師兄?!痹~宋對著二人行禮,便再次向上攀登起來。
“孔圣學(xué)院的三位親傳,加上顏圣書院的白瘋子,子貢書院的端木擎蒼,五人搶奪席位已經(jīng)是很激烈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詞宋,這爭奪怕是更加精彩了。”曾祥騰神態(tài)興奮地說道。
“是啊,端木擎蒼,白夜,這二人的天賦明明都可以成為孔圣學(xué)堂的親傳,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才留在了不通的書院之中。他們的天賦,比之孔圣學(xué)堂的三人,只強不弱,只是這茶席之爭,有時侯還要看運氣啊?!敝賽砭従忛_口。
“事不關(guān)已,已不操心,來,仲愴兄,你我好久不見,今日好不容易落得個空閑時間,我敬你一杯?!?
曾祥騰給仲愴倒了一杯茶水,二人飲下一杯清茶,曾祥騰繼續(xù)說道:“想來五院茶會原本創(chuàng)立的初衷,應(yīng)是加強五院學(xué)子之間的交流,使得五院一直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
“唉,只可惜,如今這五院茶會本該是五院學(xué)子的盛會,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五院秀肌肉的舞臺。”
仲愴嘆息一聲,曾祥騰也不再語。至于張無,他則還沉溺在即將要和詞起白見面的喜悅之中,久久沒有回過神。
詞宋并不知道曾祥騰與仲愴二人的談話,自顧自的攀登起來,自從踏入第七百一十五階時,他能感受到自已的身l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自已的四肢百骸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捏碎,五臟六腑更是像被針扎一般痛苦。
“果然這壓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真的太重了?!?
詞宋牙關(guān)緊咬,十指緊握,白皙的掌心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發(fā)黃,他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艱難的向上攀登。
只是這壓力對于他來說,的確有些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
“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垮掉的?!?
詞宋心中明白,自已的天賦的確很好,可他畢竟只有十二歲,他的身l還在發(fā)育之中,現(xiàn)在就讓他承受如此之大的壓力,實在有些太過火了一些。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詞宋低吼一聲,他感覺自已身l中有一股力量在涌動,詞宋的耳邊傳來了龍吟鳳鳴之聲,緊接著
他的身l中多了一股力量,這股力量迅速的游走他的全身,讓他的身l中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原本那難以承受的壓力,在此時卻已經(jīng)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
詞宋身上原本的疲憊與酸痛已經(jīng)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朝氣蓬勃的力量感。
“龍吟鳳鳴,這龍吟應(yīng)該就是入墨時的龍氣加身,鳳鳴是孔圣的真鳳賜福,它們在此刻出現(xiàn),是不是意味著在一些高壓狀態(tài)下,這龍鳳和鳴能夠提升我的天賦?”
詞宋對于這些東西并不是特別了解,但此時他身上的壓力已經(jīng)全然消失不見,他便加快腳步,一路沖上了最高處,第七百二十階。
等詞宋來到這七百二十階時,眼前場景突變,他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已竟然出現(xiàn)在了一個院落之外。
這院落古色古香,青瓦白墻,大紅燈籠高掛,青石鋪路,院落中間還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古樹,也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月。
“這就是第七百二十階的茶鋪么?”
詞宋自語一聲,他抬眼望去,只見這茶鋪外站著五道身影,正是白夜,端木擎蒼,以及孔圣書院的三位親傳。其中這三位親傳中,有一個詞宋認(rèn)識,正是之前和他交過手的武師兄。
“詞師弟,你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