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想了很多,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自己和簡薇之間隔著的可能不是時過境遷,而是一次坦誠的溝通,可是即便坦誠又能怎樣?
畢竟她已經(jīng)和向晨走到了一起,畢竟我也和米彩開始了新的戀情,哪怕我們可以不在乎時過境遷,但一定不能忘記物是人非,否則造成的傷害便是加倍的。
我喝了一杯酒又點上一支煙,用沉默避開了阿吉的問題,而阿吉也沒有再追問,與我碰了一個杯后又聊起了其他的話題。
……
這個夜我有些喝高了,以至于回到家開屋門時連續(xù)幾次都沒有找到鎖孔,好不容易進了屋子,卻連燒一壺開水的氣力都沒有,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時,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了被子,而廚房里則傳來了水燒沸了的聲音,然后便看到了米彩端著一杯熱牛奶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我按了按有些疼痛的腦袋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米彩將牛奶遞到我面前有些責(zé)備的問道:“昨天晚上你出去喝酒了吧?”
“嗯,和阿吉喝的。”我很坦誠的答道。
“我知道,今天早上我去找過阿吉了,你看你啊,同樣是喝酒,人家阿吉第二天照常去琴行工作,你呢?”
我挑重點問道:“你去找阿吉了?”
米彩點了點頭:“……我想替你去買回那把吉他,他告訴我吉他已經(jīng)被簡薇拿走了?!?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酒后的虛弱,我額頭冒出冷汗,試探著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想還給他吉他的錢,他說你昨晚已經(jīng)給他了,話說你哪里來的錢呀?要是你有錢上次也就不至于用自己的吉他去換了!”
我心中感謝阿吉,在關(guān)鍵時候他還算能兜事兒,關(guān)于吉他的錢我肯定不能要米彩去還,否則那把送給她的吉他就沒有了意義。
“我?guī)蜆番幋蚶砭瓢?,她總要給我工資的吧,前些天她打了一筆錢到我卡上了?!蔽矣仓^皮給了米彩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
米彩好似不像以前那般警覺,只是點了點頭,但是心情看上去卻不太好,可能是因為我和樂瑤、簡薇之間總是不撇清關(guān)系所致。
我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盡量放輕語說道:“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簡薇給拿走了,今后我們之間不會再有聯(lián)系,關(guān)于樂瑤的酒吧,你也放心,我很快就會交還給她,以后也不會再有什么往來的。”
“嗯,你要答應(yīng)我,不許做那個管著許多花的園丁。”
我輕輕摟住她,在她耳邊說道:“我這個園丁以后只會守著你這朵最圣潔的花?!?
“這是你給我的承諾哦!”
我很認(rèn)真的點頭點頭。
米彩終于笑了笑對我說道:“快把牛奶喝了吧,趁這幾天有空,待會兒陪你去商場買幾套衣服?!?
“買衣服做啥?”
“參加我叔叔的生日宴會?。 ?
“有必要特意去買衣服嗎?”
“那天晚上會有一個酒會,需要穿正式一點的!”
我在恍然中頓悟,想想自己還真沒有一套過千元的正裝,顯然不能滿足去參加高端酒會的要求。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