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米彩之前完成了手頭上的事情,將平板電腦放在一邊后,便先躺了下去,可是也沒有醞釀出那睡眠的情緒,我將腿放在了米彩的腿上,感受到她的真實,我的心情又踏實了起來,那些生活中遭遇的煩惱也算不上煩惱了,可是這種踏實的情緒并沒有能夠維持多久,我同樣因為米彩的真實,而撕扯出了心中一根最梗的刺。
我記得在蘇州時,我的老上司陳景明以及米瀾都不約而同的提到過米彩的母親,我知道,我們一定會有見面的機(jī)會,可是我卻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米彩和我在一起的,給予的是支持還是反對?
很有可能是反對,因為陳景明已經(jīng)給我透露了些許的信息,她的母親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的能力可能是超出我所想象的我因為這種未知而焦慮著,想和身邊的米彩打聽,卻又明白,關(guān)于她母親的話題是她的忌諱,她是不愿意和我說起的,于是這種未知便化成了心結(jié)困擾著我,我隱隱有要失眠的跡象
終于,米彩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資料閉合,然后放在了床邊的柜子上,征求了我的意見后,她熄滅了床邊的落地?zé)?,?dāng)屋子昏暗時,我便知道,她很快就會睡去,最近她的心態(tài)要比我好太多,似乎完全沒有煩惱,也沒有把我們遇到的困難放在心上,其實她才是生活中真正的高手,至少她作息規(guī)律,從來不會因為瑣事而丟失了睡眠,這是我們住在一起后,我所觀察出來的。
我按捺不住,終于勾了勾她的手指,問道:“你晚上從來不失眠的嗎?我仔細(xì)觀察過,正常十分鐘左右,你就睡著了…”
“現(xiàn)在還剩下幾分鐘啦?”
“呃五分鐘吧…”
米彩好似又故意打了個哈欠,說道:“那你抓緊用剩下的五分鐘說出憋在心里的話吧?!?
“燈都關(guān)了,你還能感知到我有心事,難道你是在用意念嗎?”
“是意念,這種意念在我們剛離開蘇州時就已經(jīng)起作用了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憋多久?”
如果開著燈,她一定會看到我復(fù)雜的表情,她實在是一個太能忍耐的女人了,這種性格我不知道她是后天形成的,或者遺傳了父母的其中一方,但對我卻有致命的吸引力,因為我永遠(yuǎn)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又希望我會去做什么,但也有缺憾,我們因此在日常中少了一些靈魂上的交流,只有發(fā)生足以改變我們?nèi)松拇笫录r,靈魂才會在痛苦中碰撞,在碰撞中交融
那些堵住我的心結(jié),讓我感到很焦慮,我盡量讓自己放松后,這才向她問道:“我們真的可以按照自己所設(shè)想的,就這么在徐州生活下去嗎?我總覺得,未來的障礙太多,一個人的堅持是不足以克服這些障礙的,只有兩個人齊心協(xié)力,我們才有基礎(chǔ)和資本去談及以后在一起的生活?!?
今天收到了江蘇省作家協(xié)會的入會通知,這意味著官方認(rèn)可的作家身份,寫書兩年,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和不離不棄,以及包容…希望以后會有更好的作品,帶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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