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簡薇笑了笑,繼而轉(zhuǎn)身伏在河邊的護欄上,她眺望著那并沒有改造過的對岸,那邊依然是高樓林立,充滿了現(xiàn)代化都市的氣息。
我將吉他收進了琴盒里,背在自己身上,然后站在了她的身邊,迎接著從河對岸吹來的微風(fēng),在我的記憶中,似乎蘇州的冬天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
“昭陽,你能告訴我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嗎?”
我想了想,回道:“喜歡一個人,有時候連等待他或她,都是一種幸?!?
她終于轉(zhuǎn)頭看著我,我卻無法與她對視,只是看著眼前這片我和簡薇曾跳下去過的河面,那時候,我跳下去救的是那把她送給我的吉他,她救的卻是我的性命,而此時,河面好似平靜到不曾經(jīng)歷過這件驚心動魄的事情。
我點上了一支煙,簡薇又戴上了口罩,她討厭從我這里彌散開來的煙味,于是這個話題也就這么終止了,我們陷入到了沉默中,而我并不因為這種沉默而不適,因為在簡薇的眼中,我頂多算一個被陌生人強一些的朋友,而我們的過去,對現(xiàn)在的她而也只是一場在不經(jīng)意間忘記的夢境,所以我們都沒有必要像曾經(jīng)那樣帶著沉重的負(fù)擔(dān)去面對彼此。
片刻之后,簡薇沒有與我說一聲告別的話,便沿著河堤上的路往她回去的方向走去,大約快要看不見她的身影時,河岸上有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然后莫子石便打開了車門,他從上面的馬路上走到了河堤邊的小路上,匆匆追趕著簡薇的腳步......
他們在拉扯中越走越遠,最后好像牽了手,又好像沒牽......我離他們實在太遠了,沒有辦法看得真切…
好像在恍惚間做了一場夢,我的這個上午就這么結(jié)束了…......
......
下午,我又去了南京的那條莫愁路,我想去看看自己在“莫愁咖啡店”養(yǎng)的那只耳朵很小的貓,我為什么要養(yǎng)這只貓呢?
只是因為貓販子對我說,這個品種的貓完全長大需要兩年左右,我一心動就買下來了,我計算著,等這只貓停止生長,米彩也就該回來了,而用這種比對的方式去等待,時間便不會那么難熬,這是我在米彩離開后的一年中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我在午后溫柔的陽光下推開了“莫愁咖啡店”的門,開口便喊道:“小刀(我給貓起的名字),小刀,你哥來了,還不趕緊出來接駕?!?
隨即,一只大約筷子長的灰色小貓縮在吧臺下面的角落里“喵”了兩聲,我走過去將它抱了起來,抱怨道:“你對得起我給你起了一個這么硬漢的名字嗎?上次來,你他媽躲在花盆旁邊撒尿,這一次縮在吧臺下面發(fā)抖......你就不能用一種勇敢的方式歡迎你哥的到來嗎?”
服務(wù)員們被我逗樂,紛紛捂著嘴笑,而我對此一點也不在意,將小刀抱在懷里實實在在的看了好幾遍,它長的果然很緩慢,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它在這段時間有長大的跡象,于是充滿沮喪的將它又放回到吧臺的下面繼續(xù)抖著......
這個下午,我待在“莫愁咖啡店”里一直沒有閑著,我用閑置的木頭做了幾個簡約風(fēng)格的花架,我已經(jīng)計劃好,等明年的春天到來時,要將后面那個小院子里種滿各種花兒。
冬天的黃昏在四點左右就已經(jīng)到來,我在忙碌過后,抱著小刀,坐在靠近窗戶的地方,享受著一杯咖啡的時光,而待會兒我就將回蘇州了,可心里卻舍不得這間咖啡店里的一切,尤其是那一扇彩虹形狀的窗戶,還有在這里體會到的無憂無慮,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我不被世俗的名利所拖累,真希望就這么待在這間莫愁咖啡店里,好像做了一場夢般的等待米彩歸來。
在喝咖啡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一條關(guān)于樂瑤的娛樂新聞,她的經(jīng)紀(jì)人帶她發(fā)表了一份聲明,從即日起她將隨她的父親姓肖,更名為肖瑤,以后,她和曹今非如果有兩個孩子,一個隨她姓肖,另一個自然是跟曹今非姓曹......
這份聲明發(fā)表之后,頓時引起了大眾的熱議,他們都在猜測,樂瑤的過去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為何她會在中途跟隨自己的母親姓,而現(xiàn)在又隨父姓?......但是,這種討論在我們這些知情人看來完全沒有意義,如果不是樂瑤過于堅持,早在幾年前她就該隨她的父親姓了,這樣又何苦漂泊到蘇州,過了那充滿辛苦的幾年,我仍清楚的記得:那時候的她,真的只是一個時常沒有活兒可接的小模特…
就在我準(zhǔn)備鎖起手機屏幕時,又在無意中看到了另一條花邊新聞,而主角竟然是向來做事謹(jǐn)慎保守的方圓,新聞里爆料,他和一名重慶籍的女明星疑似有不正當(dāng)?shù)哪信P(guān)系,有人曾在澳門的某個豪華酒店看到兩人舉止親密的一起出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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