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再次補(bǔ)刀:“羅本老師的情懷真不是我們這些庸人能夠弄懂的,當(dāng)時那個畫面肯定特有意境吧......大家想想:一條老街,一碗熱湯面,一個背著吉他碎碎念的男人,還有身邊美如仙的楊佑琪老師…......那天晚上的時光都恐怕是被雕刻出來的吧……”
眾人一邊笑,一邊點(diǎn)頭,只有楊佑琪紅了臉…
......
結(jié)束聚會后的深夜,我一個人走在街上,用這種方式緩解著自己的醉意,伴隨著灑滿每一個角落的月光,我的思維也變得開闊,不免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情......
我坐在路邊的一棵老槐樹下,點(diǎn)上了一支煙,然后將手機(jī)里所有關(guān)于米彩的照片都找出來細(xì)細(xì)回看了一遍,有些時候,我真的不太記得她的模樣,因?yàn)樗辉谏磉?,我卻在腦海里想了太多遍,這聽上去沒有一個嚴(yán)謹(jǐn)?shù)倪壿?,但事?shí)就是如此。
我將手機(jī)放在胸口,然后睡倒在地上,又叫又喊,我叫著她的名字,說著我們的過往,我已經(jīng)快整整一年沒有見過她,聽過她的聲音,我無法在酒后抑制對她的想念,可惜她仍沒有要回來的跡象,我難過到不能自已,于是在沖動之中撥通了安琪的電話,我知道她們一定有聯(lián)系,因?yàn)樗齻冋?lián)手在歐洲市場將那個叫初心蕊的女人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
安琪在片刻后才接通了我的電話,她對我說道:“昭總,你可真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吶,早上不和我打電話拜年,倒是這深更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了…......你這是為了什么呀?”
“我知道你和米彩有聯(lián)系......我就是想她想的難受,我想聽她說說話,聽聽她的聲音就夠了,你能成全我么?”
安琪一陣沉默,沉默代表她為難,在片刻之后,她終于對我說道:“成全你一點(diǎn)也不難......可是你想過嗎?一旦聯(lián)系上了,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嗎?到時候,恐怕又是講各種難過的話,勸她回來......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承受的這些煎熬,她一點(diǎn)也不比你少的承受著,根本經(jīng)不住你誘惑的......所以,當(dāng)初她離開時,才定下和你彼此不聯(lián)系的約定,她太明白自己的弱點(diǎn)在哪兒了......”
我很失落,失落到不想再多說話,但也沒有掛掉電話,她又輕聲對我說道:“昭陽,還是先踏實(shí)做好眼前的事情吧,兒女情長暫且放在一邊,米彩她是不會讓你失望的,希望你也不要讓她失望…”
“我知道......我的要求不多,只懇請你能告訴我,她大概會在什么時候回來?!?
“該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了…”
“呵呵......這個答案給的好,我要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的空歡喜,謝謝你說了一句廢話,我卻當(dāng)作金科玉律,可還是不知道她會在什么時候回來…”
安琪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意識到我說話的方式不對,關(guān)切的問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難道不喝酒,就不想了嗎?......告訴你,喝不喝都想…你們這些人就只會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說風(fēng)涼話,讓你們和自己深愛的人分開一年試試看......到時候你們就明白這種滋味有多不好受了…”
“行了,昭陽......別說酒話了,你經(jīng)歷的這些我比你更痛苦的經(jīng)歷過,所以我想告訴你,等待這個東西是一定會有盡頭的,咬咬牙就過去了......…”
也許是因?yàn)榫凭淖饔茫乙稽c(diǎn)也不聽勸,就這么碎碎念的說著,電話那頭的安琪趕忙說自己的手機(jī)沒有信號,裝摸做樣的“喂”了幾聲之后,便掛掉電話擺脫了我這個在今夜很麻煩的人。
我說了一句“我靠…”之后,沮喪的將電話扔在了一邊......我的雙手重重從自己的臉上抹過,然后逼著自己打起精神,又走在這條向北延伸的路上......
仿佛是一剎那間,我要收回卓美的**更強(qiáng)烈了一分......我知道,收回卓美的那一天,也許就是米彩回來的日子,就像她看不到我在想念中產(chǎn)生的悲痛,我也看不到她在美國所遭遇的束縛,她并沒有在這個階段獲得足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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